过,袭来一阵寒凉。他的四肢已经冻僵,再多的银丝炭也暖不回来。
他不会用这样冰冷僵硬的手指弹琴,给她。
僵直的四肢让他成为一个完全静默的旁观者,可还是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
正在闻药的端阳看见葛冬青一直微笑着盯着屋外,转头一看,看见秦异就站在外面,随手就扔下手里的药材,向他奔去,一边喊着:“子异!”
“你怎么来了?”她未曾想过能在这里见到秦异,高兴之余又开始担心,“你身体不舒服吗?”
他不回答,只是和葛冬青对视,面无表情。
“哦,”端阳反应过来,和葛冬青介绍,“这是秦七公子异。”
从来温和谦让的七公子,不行于色时竟让人觉得有几分冷峻。
葛冬青向秦异颔首,微笑道:“秦公子。”
“子异,这是太医署的……”
不等端阳说完葛冬青的来历,秦异已经开口,称他全名,“葛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