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出束之高阁是什么意思。所以我才觉得五条悟是个文盲。
“哦,你也很懂嘛,那我换个成语啦,鸿鹄之志。”我拉开白大褂,握着枪膛,在掌心里转了一圈,然后五指如飞的盲拆成一堆零件,其熟练程度,足以看出专业度。我捧着这堆零件,走上前,把它放在办公桌上,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
“咦,有杀气,哦!那里有个召唤系的异能者吗?”我露出兴奋的微笑,指那面墙壁。不知道是不是跟伏黑惠一样,能召唤出毛茸茸的动物。
当神经病有着真材实料,你即便再嫌弃,也得捏着鼻子陪着。
“圣婴之血只是一个笼统的名词,你可以认为它是某个庞大的力量源,可以认为它是特级咒灵、可以认为它是某个神话的产物。而我的动机,就是从一切东西中提炼最强的力量,用最好的技术把它封存起来,看这件武器在最隆重的场合发挥作用。”
我说出装备部的名言,多么的桀骜不驯、多么的壮志磅礴!配合着我模仿的‘桀桀桀’阴笑,效果拉满。
森鸥外若有所思,他当然得若有所思,他可有□□的重力使——中原中也。这是五条悟告诉我的,因为我问他,他跟港*黑最强,谁更厉害?大龄儿童当时就炸了,并鼓撺我找人比划一下,真身实践出真知。
“至于为什么加入高专,因为有五~条~悟啊!”我用反派的嘴脸微笑着,念个人名念出旖旎的味道。这不怪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变态就喜欢深情地念着名字,然后把名字的主人打成稀巴烂,我学坏了。
森鸥外:。。。
“你知道的吧,他的无下限术式,阿基里斯悖论,越接近他的物体,速度会越慢,最终保持在相对静止的状态。而我,恰好知道一个炼金秘法,你可以理解为特级咒具,可以指数叠加使用者的时间,很恐怖的倍速量。它可以量产,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我就是在用时间零举例子,我也不清楚时间零的极致能不能砍破五条悟的金钟罩,反正我就吹咯。
森鸥外眉心紧皱,“你,要杀五条悟?”
我发出畅快的大笑,听起来丧心病狂极了,我用手指抿去眼泪花,“我也是这么跟他本人说,我还说,如果使用者是他本人,说不定效果更棒!因为这个炼金术的杀伤力,依托着使用者的自身力量,由他本人来砍,成功的概率更大!他同意了哦!”我又撒谎了,不过我的纽扣录音机会如实记录,我很自信五条悟也会很感兴趣,并很乐意砍自己试一试。
森鸥外:。。。
“把咒术最强打成筛子,那还不是最强的力量吗?那一天我一定要放一百八十响大礼花,热烈的庆祝一下。”
“不过高专那疙瘩没有生产车间,连个像样的科研实验室都没有,而且我不能大张旗鼓,要是有上面的人来妨碍我,我很难不拿口口口炸了他们,但这样骚动就太大了,会耽误我的进度。你别不信啊,我给你背一遍配料表和注意事项?”
森鸥外听着,他的表情严肃起来,我两在彼此的专业领域舞起来。
“你们这儿,有个武器研发室是吧,所以我来看看。”
。。。 。。。
森鸥外终于想起来,这人一身白大褂+圆框眼镜+笑的龇牙咧嘴,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这么熟悉的胃痛?不是他做医生的记忆,而是梶井基次郎这个柠檬炸*弹狂魔的性转版。
神经病的科研人员都是这种货色吗?
森鸥外无法理解这种人的脑回路,只得摆手,让属下带路,他的脑壳想清静一下,这豪爽的笑声震的他耳鸣了,就让神经病去治神经病。
暗室的门打开,一身和服的尾崎红叶款款而出,表情也有点复杂,“妾身,也是第一次见,这个类型的,女孩子。”
从她踏进□□区域时,他两就在监控看,不约而同觉得,怪不得能初见太宰,就聊的火热,还胆大妄为的用拙劣的P图技术,还发源图片,这是生怕他们还原不出原图吗?
一时之间,他们竟然无法分辨这位是故意的、还是天真的。
“这位,似乎很擅长正面强攻和阴影暗杀。”尾崎红叶都觉得自己的描述矛盾,但她的直觉就是这么告诉她,这并不少见。桌面的零件四散,一看就是被打屁股的门卫的配枪,而这个门卫还没意识到自己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尾崎红叶自觉学过媚术,都搞不出这么野的招数,太丢脸皮了。
“她说的,似乎,都是真话,但是我,没法相信。”森鸥外捏自己眉心,要是能知道她跟侦探社谈了什么,就能好猜一点。他就不信,她也是这么跟侦探社的人说。
“如果真的有这种炼金术咒具,那我们一定要拿到,否则,也不能落在别人手里。”尾崎红叶断言,能狙杀五条悟的咒具,该是何等恐怖,还量产?
森鸥外继续关注着手上的平板,看事情的进度。
芥川龙之介监视着她,护送进梶井基次郎的研究室,芥川龙之介打开监听器,响起两个科研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