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自己感受得到,旁人摸着后他的感觉甚至比其他皮肉鲜明。
都尉的双眼眼角越来越红恰似漠上夜间的狼子幽幽发绿的双眼般,随着他发汗,那股麝香味被逼出来缠绕在四周。
都尉已经无声的在说他饿极,早已准备好大快朵颐。
那一刻来的时候娥齐无比清楚,只要男子执意想要夺女子清白,女子几乎没有办法不从。
那是极痛的,这种痛比她以往受过的任何伤疼都入骨三分,因为这痛她在想女子分娩之痛是否比此要痛上十倍甚至是百倍。
那她岂不是要死……如此痛。
都尉刚才松动的表情因为她蓦然流泪而僵住,看着他寡着脸即使做那事都一副酸楚的模样,她心里觉着都尉好似被自己的眼泪刺痛了。
看着他期期艾艾的眼神,恰似一个孩子凑近想让父母抱抱奈何父母无动于衷只能在一旁巴巴的看着,眼中有畏惧更多的是一种难过。
都尉用这种怪异的本不应从他这种八尺男儿眼中表露的神情看着她,最后她被他看得浑身难受好像犯了天大的错处般。
最后她只能忍痛抬手搂住他让他窝在自己怀里轻轻拍抚,身子像放着婴儿的摇篮般轻微摇动有模有样的把他当孩子一样哄。
都尉在她怀里没有挣动他安静了很久,渐渐的他搂紧她像是溺水人找到浮木般安心的死死抱着不松开。
噫,好,她方法用对了!
感受到都尉乌溜溜脑袋钻在她怀里,娥齐心里长叹,她自幼目光毒辣看人极准,没想到在新婚这种情绪的捉拿还有察言观色的本事竟然还能用上。
哄完孩子后娥齐知道都尉压根就不是什么垂鬓稚子,他是个弱冠之后的青壮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