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他的手又按在她手背上,竟然还来,娥齐眉头悄悄的挑了起来。
黑暗中他摸索着她的轮廓,男人没有章法的吻她。
娥齐任由他啃了一会儿没有推开他,像个给足孩子耐心的母亲,任由他如何胡闹她不打骂也不责备,只是等待着他闹够后露出疲倦才管教他。
渐渐的都尉快到点子上了,那泉口像是会呼吸般张合急促,他开始乱挣、抓人、胡言乱语像中了奇毒没有解药,毒发反噬般吓人。
男人在此期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叫嚷声声哀怨杂着不满的情绪,这莫名听得她头脑发热浑身起麻。
到了最后关头都尉已经完全不能自已,他甚至不知道出于什么感受发出胡乱的嘶嘶叫的吸气声。
这人实在有些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的嫌疑,他要么不嚷嚷要么就和发疯无二样。
最后都尉没有像最先前那般吼出来,剧烈一挣后他浑身猛然一激灵,随着他翘首以盼兄弟坨下,他腰身塌了人也跟着软下来。
停后他把自己身子蜷起来全身放松的倚着她,浑身热汗滚落在里衣里汗痕一片,男人扯起里衣虚虚掩着……不让她再碰。
结束后她感到久违的劳作疲惫,这事比抽人鞭子还费手,比收拾厅房搬抬费胳膊。
提着酸痛无比的手娥齐还要顾及情绪眼看着开始低落的男人,无法当甩手掌柜。
都尉完事后须弥的状态随之而来,不知道所有男人是否和都尉那般,容易在释放后会陷入不言不语的全然放空状态。
……
长石已经不敢呆在主屋里了,他就在外面冻着,觉着挺好。
主子这一面他真是意想不到,长石在外面冻得直哈气打哆嗦,他看着主宅脑子里突然冒了一个词——物极必反。
这么多年过去了,长石跟在都尉身边少说也有十个年头了。
天知道一年前圣上赐婚没下来,主子还莫名挨了杀威棒,一时间朝廷人人侧目避嫌的那段日子都尉是怎么熬过来的。
兴许是主子以往安静这么多年压抑太久吃了太多苦,他总需要有个释放口打开让他舒气。
可是透气孔太窄都尉压得太辛苦,这一透气便不得了,全炸了。
走运的是,主母许是面冷心热的那号人物,平日里瞧着没点烟火气私底下着实是个可心人,否则都尉作甚没事就往家中扎。
以往不稀罕回家也是都尉,眼下上杆子赶回来也是他,横竖就是家中多了个他爱的别致人儿的差别。
总而言之,他们这些下人就盼着主子好,主子过好了他便放心了。
都尉过得好,他扯破嗓子叫,他这长随就当耳背听不见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