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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足疗(1 / 2)

“到底有甚么好看的?”

男人耳朵被她说得有些发痒,他侧开头狐疑的望着她根本不清楚他那脚有甚么值得她关注的。

“帮你按按脚心能舒缓安神,能睡得好些。”

“是么,原来是这样……”

单祥把这句话听了去,话儿在他心里流转反复被他琢磨了几回才明白这是为他昨日夜里惊梦按的,一时间他只是觉得受宠若惊,她总是可以不经意间做出许多让他感到关怀备至的事体。

娥齐不喜欢锦上添花,许多事体她总是漫不经心甚至略显肆意。

只是她会默默地关注着他,如影相随雨天给伞晴天收伞。

因为这般他越来越离不得她,虽然这不是可以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有的行径,但是他颠沛流离等得不还是这些世间最平凡的幸福。

天地间一个小家庭,一个女人可以对他嘘寒问暖,怀里抱着她在一片银灰炭烤暖中同她唠嗑一二,吃一些酸得他皱眉的果羹喝些许驱寒汤药,他在她跟前同她玩闹就像回到孩提时代阿那的跟前。

娥齐拍拍他的脸让他别有事没事就像樽石雕,男人凑近她的脸一下一下用温热的唇亲着,像是啄树的鸟,亲后便安静得揽着她久久不语。

“怎么了?我可不吃你这套,说话。”

娥齐用舌头顶顶颊肉双手摆臂不满于他又在那里自说自话。

“……看了后你不许笑我。”

都尉舒了口气,他把她缓缓松开曲起腿不敢伸得太近似乎害怕她瞧得太仔细看出了他的缺漏,他低声要妻子保证她看了不会表现得太惊诧。

娥齐记得自己在新婚那天隔着帕子摸过一回男人的腿脚,她着实没有来得及留意他脚底是甚么模样,脚不就是脚么?

她把他的脚放在膝上用拇指按了按脚窝,男人脚底有坚韧发硬的茧,像一层软掉的砂纸,不磨人但是颗粒感残存。

娥齐弓起手指对着男人的脚心摁下去,她总感觉男人被按着脚很窘迫,他就是那类容易感到窘迫脸皮子薄的人,看着他无意识攥紧的手娥齐心里无奈的想着。

“你的脚指甲怎么少了一块?”

“跋涉时磨掉的,行军时起水泡不是甚么稀奇事体,开始觉着痛我还以为是脚上水泡破开了,后来歇脚的时候才知道指甲掉了。”

有话聊的时候男人便放轻松些,其实这和娥齐猜得八九不离十,她揪了揪男人的脚趾帮他拔筋,他没忍住轻轻的笑了出声。

“别捏,怪痒的……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体,县主不是都被人伺候的么?”

娥齐帮他按了按脚拔了拔筋已经觉着手累了,她还是姑娘家的时候确实不会伺候人,但是她已经不是左谷蠡王的女儿了,她嫁人了。

“被伺候多了就明白,来来回回也就那程咬金三板斧的招式,练练手自然而然就老师傅上路了。”

娥齐捏完自己帮自己捏捏手,男人的脚和姑娘家的不同,没什么肉就像捏排骨般,肉捏骨搁着痛。

“我就说怎么这般生疏,原来我是头一个。”

都尉瞧她收手一心一意的捏自己发酸的手,他把脚收起来挪到她身边,字里行间有对她赶鸭子上架调侃的意思。

“诶,如果爷不是头一个,我也是百口莫辩。”

娥齐刚才同男人戏水时沾湿了袖子,现在虽然屋内烧着地龙但是被湿了的衣物贴着她还是觉着凉,于是披着被褥坐进男人的怀里取暖。

“怎么了?”

单祥看女人先是把脚伸进来按了按再把身子往他怀里挪,一阵稀疏被褥卷动声后,她裹好被子在他怀里寻了个妥帖位置坐好。

他刚想伸手就看见被褥里动了动,娥齐把她湿的罩衣褪下拎了出来放在床头,罩衣本来便是轻软细薄而透明的丝织品,即“单丝罗”制成的一种衣物。

看女人褪衣物远比穿衣物更令男人浮想联翩,单祥将手探进去满手丝润腻滑,与他温热粗糙的手掌截然不同的触感令他感到浑身透着舒爽。

“还不是你玩水连累我。不老实!”

娥齐逮住男人摸进来的手把他赶了出去,她可不想让他借此机会大作文章,她只是不喜欢冰冷带湿的衣物贴在身上罢了。

“我哪里不老实,我是看有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罢了,哪有不搭理的道理?”

男人笑着从背后抱着她,两人的身子隔着被褥两两贴着,说他只是应邀不存在歹心,他一边说那手虽然不进来但还是隔着被褥沿着她身子轻轻摸索,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说起来我还未沐浴。”

平日里都是她非礼男人居多,比起娥齐对都尉所为,男人就只是捏捏她亲亲她实在不算是事,听到她要沐浴男人眼睛倏然一亮。

“那我……”

“你不让我瞧却想瞧我,不干。爷帮我喊婢子们罢。”

娥齐看了男人那种暗自雀跃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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