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生铁投入冷却的水液中,红铁呲啦一声骤然降温腾升起蒸汽,男人……被一寸一寸慢慢喂进去时,痛消了去空虚感也被填满热也随着水的浸泡而化为乌有。
单祥大声叹谓了声,身子不自觉的痉挛中渐渐松开紧蹙的浓眉,他躺在床榻上不住浅吟享受着接下来的一切。
随着她嘴中的麝香味逐渐浓重,她敏锐捕捉到了一股腥液开始涌入她嘴中,男人突然发出一声剧烈的深喘,他撑起身想把她拉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事体大事不妙。
都尉支起身,男人那东西脏他不想让她碰,只是突然间她也很固执,任他急得掐她脸颊求她松开,娥齐愣是死活不肯松口甚至还变本加厉撅起嘴加力吸嗦。
可能单祥没想到她临门还有这一脚,他本来便拼尽全力不求旁的只求悬崖勒马及时顶住,可是在她瘪下腮的嘴里头那舌头勾勾绕绕下他猛然感到一股电麻直钻他背椎,他浑身发麻身不由己。
这奔马的马蹄可真不是他想刹便能刹得住的,人有失足马有失蹄,单祥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他捏紧床单眉头紧锁双目紧闭身子抽搐几阵后在一声含糊的沉喘下堪堪瘫下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看着自己头顶的床帐男人都顾不得自己身子有些飘飘然。
他匆忙起身想让她吐出来,娥齐快他一步,她把被褥掀起来赶着出来透气,都尉赶到时只瞧见她喉间极快的咽动后用便指腹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水渍。
看着妻子顶着潮红的脸漫不经心的举动,这莫名看得都尉腹胯一阵紧绷身子又有复热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