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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互踩(1 / 2)

单祥这几日在家中养得好,昨晚歇下后他第二日寅时前便醒了精神头还很足,他后背松了不少,不知是不是按了脚的缘故他睡得很沉也发了好梦。

他詾膛暖烘烘的,垂眼一瞧发现女人附在他跟前睡得很沉,呼吸声很轻像猫儿般,他夺去了她眉宇间的朱砂痣,她何尝不是将那颗妖冶的朱砂痣烙在他心头。

窗外仍旧很黑,却多了几分透明颜色,约摸再过一会儿打更人便会打更,离他回营的时分又近了些,在万籁俱寂的时刻他只想抱着妻子再安静待一会儿。

单祥是个雏,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体,生鸡崽都比不上他的雏。

垂髫至弱冠都在沙场从没有真正接触过那事,所以他总是临近关头闹大红脸,连看了几册秘戏本的娥齐都比他显得老道。

他像寒界朵开得极慢的花,虽然生长得缓但给些耐心依然可以开出美艳的花结出汁水丰沛的果,他的婚姻虽然来得坎坷但是最终还是盼来了春雨化酥。

他将情窦初开的爱和鱼水情深的情都交给了同一个人,这两样珍贵的东西都是她启蒙,除非剥皮抽骨他很难忘记,所幸那人是他的妻,单祥这一世少了许多凡世间被情所困的磨难蹉跎。

原本复杂晦涩难懂的情与爱在他身上突然变得简单平凡细水长流。

就在男人出神的想着时他听见了打更声,寅时到他该起了,就在他迎着打更声起身时一直沉眠的女人突然加重鼻息将身子摆正醒了过来。

也许是没料想到她醒来得如此应景,男人在床榻内里静默着不动弹打算看她反应,他听着女人挣扎的起身半天后终于嘟囔了一句累死。

莫名有些喜人,男人躺在她隔壁眯着眼瞧着她,娥齐三番五次伸懒腰想要把身子骨伸开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爷,该起了……”

女人在被褥里挣扎了片刻最终彻底醒了,她推了推他的身子想要摇醒他,单祥没舍得动就装作还在睡愣是被娥齐摇了一会儿。

“……累死你,登徒子。”

女人以为他累了还在歇,她哼了一声挤兑他晚上太放纵日头根本起不来,听到这里单祥忍着笑当做不情愿醒来的模样翻了个身其实在偷笑。

娥齐起身把他昨日潇洒抛下的衣物收起来卷走,他兴头上总是会忍不住把自己扒光,若不是方才听她又是捶身子又是怨他太勤快,都尉怕是会以为他昨晚不够卖力才令她一大神早经历充沛。

就在娥齐摸黑收拾的时候,门外传来她婢女小声的磕门声,随着一阵跻鞋响动她穿走了他的鞋子去把门拉开一条缝。

都尉竖起耳朵仔细听,他听见女人对外边说莫吵着他,他病气没过需多睡一会儿,随后她便跟出去了。

床榻上男人传来一丝极轻的笑声,像漏气般从胸腔内挤出来。

其实哪是这般病气没过,这只是个含蓄说法,他此刻甚么都没穿赤条条的窝在床上,昨晚他俩肉贴肉睡得可温暖,她许是怕自己惊着那些小姑娘故出此下策。

娥齐走后内室漆黑一片,都尉在床上躺了会儿听外面动静小后嘻的一声笑了出来,他起身把亵裤套上自个儿也起了身。

娥齐回来的时候看见浴房有火光,她走进去看见男人自己穿戴整齐在低着头束发,也好,那厮根本用不着她搭把手,娥齐隐隐打了个哈欠把挑帘子的手放下走了出去找位置歇脚。

她实在是累,许是以往起得晚,她如今一早起便困意冲头浑浑噩噩的,她只是觉着眼下自己疲累得紧。

娥齐倚回床榻上,她的头一沾上枕子意识就犯困,她躺了会男人还没出来但她躺着有些冷,于是她便把被子扯过来搭在自己身上捂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意识渐渐沉了下去即将昏睡,暗地里她感觉有人在扯她手里的被褥,娥齐微微睁开眼看见男人头上的钗环在昏暗的浴房火光中折射出钝光。

他本想帮她将被子盖上,奈何将她惊醒了。

“怎么才出来?”

她忍着困起身,身子晕乎乎的和醉酒似的有些头重脚轻,看着她坐在床榻按了半天穴位还一副瘟瘟顿顿的模样,都尉扶着她躺下让她别操心接着睡。

“睡吧,你受累了。”

都尉亲了亲她脸颊没想到反被她抬手扒住,男人弓着腰俯首被她这样一缠,站又不是将她放下又不是。

“我累得很,陪你用完膳便歇下。”

男人的怀抱很温暖,他的体温气味透着青绿色官服传来暖融融的,娥齐困得几乎是闭着眼说出这句话,她真想就这般睡过去,可惜她不允许自己懒惰,至少要熬过眼下。

“你还是歇下罢,我这便动身了。”

都尉刚想将她放下安置,娥齐虽然闭着眼但却拽住他的腰带,虽然说的轻软但颇有一种他走便给他好看的意味在其中。

她拽着他的腰带,人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像没骨头的蛇般软软的身子沉下任他抱着,都尉拿她没办法只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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