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位甚么她可以伏在男人心口从浅眠直至睡熟。
她的疏忽大意让他莫名气恼不满,但更多还是拥有她的莫大满足。
何曾几时,她成了他揭开红头盖的新娘,他那天还和愣头青般小心翼翼的用指节触了触她的脸,这么细腻的触感上等瓷器抛光般透白的脸蛋。
勾人的眼睛羽毛扇睫帘和那时候第一次见面那样,像只千年炼化的狐,妩媚带着骨子里的野劲对他眯着眸子。
她的出嫁的车队也就在那几天便会抵达霄烨关,他没能去驿站去看她风尘仆仆的那一面,因为那些时日他在军中因为身负要职无法抽身。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去哨塔装作公事探察,几个夜晚那些哨兵都因为他站驻在那变得大气也不敢出。
天冷偏生他脸总是冷着,哨兵陪着他失望又期待的侯了几夜,某天黄昏军中便收到风,车马到了驿站。
男人因为不断倒流回忆,身子前所未有的松弛,他眼帘慢慢耷拉起来吐息变得平缓身子起伏轻微,裹着毯子很快便有入眠的迹象。
渐渐的,他睡了,带着过往的云烟进入梦乡,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