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你是为了抚宁的事体你便死了那条心,崔季不知也有不知的好处,万事万物看破不说破。”
娥齐拽着男人的衣襟让他低下头听仔细了,莫要为兄弟两肋插刀,尤其还是在夫妻事体中。
“我晓得的,我是这般愚笨的人么?那是他们两口子的事体,与我何干,那有不是我的娃,我的娃现在在你这好好的。”
单祥叹了口气,原来在他妻的眼中他竟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莽夫,他用手掌覆在女人肚子上轻轻揉了揉,他们的孩子在她肚中好好的,没甚么值得操心。
“那便最好,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合,崔季与抚宁的事体我们这外人说不清道不明……还有许是没怀上,你开口娃闭口娃,若我没怀上岂不是瞎欢喜。”
男人的身子比她热,他的手自然也温里带烫,敷在她肚上暖融融的比汤婆子还舒服不少。
“怀上也欢喜,没怀上也欢喜,怀上了我当阿塔了,没怀上你便无需走鬼门关这一遭。”
单祥倒也实诚,他说无论有无都是好事,进一步他就是一个阿塔,退一步他也无需开启长达数月的忧虑。
……
原来今晚并不全是崔季寻都尉去饮酒,今晚是几家相聚的饮宴,听闻霄烨关里的和崔季私交好的长官都会携女眷登门拜访,这些觥筹交错的场合自然少不得寒暄与客套。
娥齐对着铜镜试着钗环,平日里自然轮不到她亲自动手,只是男人回来后她也着实不方便使唤婢女进来伺候。
都尉看她用胭脂水粉,上次她打扮他没曾细看不知其中的缘由,如今他看清了原来其中真有门道,他凑到她跟前对她抬抬手比划示意他也想试一试。
娥齐看眼下天色还早,她双手搭在男人肩头示意他蹲下,都尉曲腿半蹲不蹲看她有些不明所以,他提了一嘴他想帮她捣鼓一二,娥齐想不都想便拒绝了他的美意。
“爷要画,画你自己好了,我可不给你瞎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