坨浆糊,或许是今晚他被挑起太久火烧得厉害,头脑热得厉害。
男人下意识曲起腿拦住她身子,扶着她的腰让她倒在自己圈起来的怀里,或许他想摸摸她,虽然他知道不应该但是他还是情不自禁的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一解心瘾。
男人发烫的手流连她后背,他的手粗糙抚得她背热热痒痒的,娥齐将自己的襦裙褪至孚乚下,她托着将它们送到他跟前媚声说着。
“不许咬疼我。”
他怎么会咬疼她的细嫩呢,他总是待她们虔诚。
男人将门齿敛起乖觉的含着,两腮微瘪轻轻嘬动,用手托拢着,他无法忘记他新婚触碰的那份柔软的触感,不同与男人们的结实干瘪,那是一份独属于女人的绵密圆润。
日后他多次埋首在娥齐的温柔中回味,她身上香膏的气息在体温蒸腾下变得热浓,犹如婴儿皮肤的柔软细腻触感令他万分眷恋。
男人的口腔炙热,唾液因为他发热而变得浓稠黏腻,热情的允吸确实会令娥齐产生些许快意,但是并不如男人自己感受得那般强烈。
比起自己,她的做法更能让单祥感到如在锅烹但又受用倍至。
在她抽丝剥茧的刮骨下,他萌生出一种除去男人对女人的情/爱与繁衍外更细腻柔软的思绪,一种对信任顺服的依附感,隐隐的他似乎觉着被她安排明白也不错。
他很舒服,也想让她欢愉,他伸手轻轻顺着她的襦裙在她腿四周打转,甚至想要伸进去无弄她,单祥心里想着他只要不进去便不会打搅他孩儿的休憩,只是并非如此。
“别,头三个月要静养,莫吵着娃儿。”
娥齐感受到男人的手拨动,她感受到了阵阵令她战栗的涟漪,女人怀胎头三个月要非常小心免得落红滑/胎她赶忙制止男人免得大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