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苦难受不开口、痛也不开口,一副忍字当头恰得苦耐得烦的自行架着刀的模样,看得她心火起。
娥齐想到方才他们不欢而散,她干脆用力疼死他算罢,她恨恨的想着。
最后她还是舍不得他继续涩痛着,她总想将他万万覅,奈何最后总是拿不起刺向他的无情剑,都尉总是能让她心软让她敛起心中的暴虐。
她将油膏揉开潮湿的啪嗒声让娥齐想起泡发了一夜的榆树皮。
那些唱戏的旦角的鬓发就是用榆树皮泡起来的胶,不断的梳直到那些胶被梳直起一层腻滑的泡那些发条才能梳开,不断的顺不断梳最后发条便锃亮柔顺。
她隔着温热的油轻柔的缓缓捋了一阵,单祥的声音不再是那种用力压紧肺叶的吞吐声。
他觉得舒服时便会松开眉头气息一股一股的缓缓吐出来,腹腔柔和的起伏甚至还有有含糊的啊啊声音回应她。
“方才痛么?”
娥齐问他,男人不回答眯着眼晃了晃脑袋,好似那几条毛是他身外之物般,她觉着自己问了句废话方才做事都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