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敢留一丝声响连带把门带好,不敢去打扰早起的夫妇。
单祥归家这几日是实打实的消耗,除了头日睡得香外没有一天是歇足的。
昨日去喝酒烂醉而归,酒闹睡不沉偏生第二日还顶着宿醉请大夫,夜里头还有又是快活又是哄,闹了一晚上实在是消乏透顶,合眼后顷刻便睡熟雷打不动,眼下还在床榻赖上了。
归营的早晨,早起的打更声响了他破天荒睡得太糯熟没听着,最后还娥齐将他摇醒,单祥被拍醒后两眼冒圈半天都回不来神,从男人迷蒙的神情看来是困意罩脑正迷蒙着呢。
“甚么时辰了……”
“平旦尾近卯时了。”
娥齐起床抬脚跨过男人躺着醒神的身子,径直下了床,果然没甚么让她难受得味儿,她儿便不拽着她的喉咙定儿让她难受。
“我怎么没听见寅时的打更声?”
单祥奇怪的咦了一声,音色充满了纳闷,他这头躺下睡就一开一合眼之间怎么就过了寅时。
想到这里他仰躺在榻上边捏鼻子骨边叹息,昨夜睡得倒是沉,偏生就是睡不尽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