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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小计(1 / 2)

都尉说给她瞧给她瞧,娥齐心里纳闷他想给她瞧啥,心还在困惑就看见男人自顾自把里衣扒了下来背过身让她看他傍晚究竟在藏甚么。

“不瞧,爷不是不给瞧么,我不看。”

男人给她过目,娥齐扭头说不看心里头还是想瞧,他方才还老大不乐意直说她想造反,眼下倒是殷勤的给她看,可想而知他就是扭捏。

娥齐不看,她总是这般好奇又不给瞧的时候跃跃欲试,主动给她瞧倒又失去了真趣味,性格猫得不行,这不给单祥好好的给把/握住了。

“我伤哪了你都不瞧瞧看么?”

都尉侧过身瞧了瞧自己背上的淤青,还挺有那会事的。

真的被撞伤了能没那回事么,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崔季舍了腿是他想与抚宁修复心切,单祥没这般狼生狼死只敢给她瞧些在军中寻常的淤青。

驯马时撞在围栏上、比划拳脚时这些磕碰都是难免的,男人们都粗糙惯了莫有在意的,但单祥发觉他女人会肉紧这些琐屑。

点子不怕旧,最重要是受。

娥齐刚佯作躺下,男人一说他伤了她便转过头来考究起来,她从来都是将他好好的送去营里的,只不过每次他回来无一不是灰头土脸的模样。

他在她跟前就闹一闹便差不多了,上回娥齐被他吓着的情形男人还记着,万一把控不当又让她掉珍珠他可舍不得。

“还真伤了,哪整的淤了一片?”

她不看不知道,一看便心里头便不舒服,单祥身上是的淤了一大片,淤血的色泽还深得厉害像是被磕惨了似的深得厉害。

都尉看她大惊小怪,让她莫要嚷嚷顺带将里衣披上,瞧她垮下脸他抬手掐掐她的脸珠子将她顺带搂到怀里,边解释边拍抚。

“小事,就是想起你上回看着我穷哭,不敢被你瞧见。”

单祥可是算好了的,甚么情况说甚么话,既合情又合理,天王老子也挑不出毛病。

“你倒好了,不给瞧还偏要看,瞧了又心里不痛快。”

女人的眼泪就如同男人的伤,只会勾起彼此心房里面隐蔽的温柔。

单祥感受着妻子在沿着他淤青的伤处轻抚,他或多或少能理解崔季宁可自损八百也要杀敌一千的把式,他们不折腾一下自己,还不知道家里头那位竟这般稀罕他们。

娥齐平日里霸道归霸道,该分给他的怜惜与温柔倒是一样也不少,自她嫁来他便从未缺少过疼爱。

“到底怎么弄的,我晓得你们粗手粗脚惯了,也不是这个莽法。”

女人戳了戳他撞淤的皮肉,淤青是不痛的就感觉闷闷的不舒服,毕竟是皮内里塞血了,血排不开便会一直青着。

“没事不打紧的,比起我崔孟冬那那才是真正挂了彩。”

其实这身青是单祥驯马时经常会落的伤,那不开化的马向来便不通人性,尤其是正直壮年没扇的马小子,单祥一上马它就开始发狂想将他颠下来。

每每一通驯下来,马驮着人往马圈栏杆上撞、拖,背着人往地上甩、摔也是常有的事,最后人困马乏的,要不怎么会说驯马是件麻烦差事。

“别说他,这身你怎么弄得?”

娥齐让他趴在榻上给他揉揉,她倒是一点也不关心旁人家的事体,都尉猜到了。

“还不是那崔孟冬骑马给濑子洞绊折了腿,他那马也扭了腿便受了惊吓乱踢腿,我本来想去将那无良拖出来让他躺直,差点被他那马蹬爬下。”

崔季和单祥,彼此看破不说破,他不去揭穿崔孟冬那小孩把戏,而若是娥齐问起崔季这件事体他也会头如捣蒜将这事应下。

都尉趴在枕子上开始信口雌黄,甭管他说的对不对,总之有猫腻的是崔季不是他便对了。

娥齐寻来药,看着男人将里衣褪了趴在榻上,她帮他揉起淤青的背,听单祥说起那崔季便觉得奇怪。

“濑子窝?又不是三岁小孩,明知马怕濑子窝还往那边赶他想做甚么?”

男人从善如流应了一声,表示那厮着实可疑,他就知道娥齐精得很,什么蹊跷一听便知。

“我开始倒没这般想,后开也觉着怪……就说不出来的怪,就像看你敷水粉。”

单祥甚么都晓得,但是他不说一副大智若愚的模样,过了一会儿娥齐没答应兴许在分出心思想着崔季大年关的抽甚么风。

娥齐心思飘了,男人倒是被她按得舒服,在军中他哪有这般待遇,一群莽汉聚在一块相互碰一下手指头都恶心膈应的哆嗦半宿,还容得下旁人摸?总而言之还是家中那位知心知意暖。

“老感觉他似乎有意这般倒腾自己。”

她果然这般想,男人听后应了一声便沉醉在适宜的力道中,直觉得她的手是他的灵丹妙药,疲劳也好焦虑也罢,被她触摸顷刻间便全都消去。

“我晓得了,我们自小骑马自是知道这些。但是那些没有骑过马的人,哪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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