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玩笑下去,否则女人接下来翻脸他真的是毫无招架之力,于是乎他便问她能否帮他整床被褥。
棉花蓬软方能御寒,单祥在军中的被褥都睡实了渐渐睡着便不暖和,虽然他是粗人横竖是能睡,但追究不那么舒坦。
“爷贵为果毅侯,这被褥里的棉胎是都睡实了都无人问津,这边关将士的吃穿用度可是真的好。”
娥齐刺他说他这边疆将士过得可真的不咋地,睡的那床棉花都是实的,她都担心单祥在军中吃的都是些啥糠咽菜。
“上沙场的兵士都是粗人他们哪会做这些精细活。”
都尉想着自己那棉絮,拿去给男人弹不是不成,顶多一两棉被弹去大半罢了,还是能盖的就是品相磕碜。
“爷这算盘打的真是好啊,平日在营里头节俭不行,回到家里头让我缝衣裳弹棉花。”
娥齐哼了一声心里说他实则要求多多偏生装作无欲无求的样子骗过了世人,就只有她晓得。
“那阿娥是给我整被褥还是不给我整?”
都尉现在学会了,心里头有话就直说,他双眼微瞪认真的瞧着她问她依不依,娥齐哪有不依他的道理。
“整,当然整,不能让爷冻着。”
她抬手捏捏都尉的鼻头说定弄一床给他,单祥笑了活像只偷了油的耗子,眼角都勒出了笑纹竟少了几分个把月前郁郁寡欢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