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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铳(1 / 2)

那种感受于男人而言俨然是刑,比她中途撇下他的那种崩溃无之不及有之更甚,他都上感觉了偏生她又故技重施。

听见她像偷油耗子般得意得咯咯笑,娥齐抬手捏着他,他一边拍开她的手一边嘟囔抱怨她太会堵他话,她除了捉弄他还会做什么。

“这么恼人的事体我是做不来的,夜里有巡逻且不说,日头挑帐通报防不胜防,被瞧见了可不羞吗!”

单祥此刻那心万丈高楼瞬息坠,他气得呼噜,用极其不耐烦的语气说着些平日里他几尽不说的密话。

是,娥齐是给了他些许让他心安的物事,可是平日里怎能用呢,那声响她也不是不晓得,啪嗒啪嗒的净响可不遣人想么。

有些事体只能在家中肆无忌惮。

“既然这般害臊,那爷又怎么……”

她将手抚上,先抓到了春袋,方才搓得热液激弹的地儿顺着那感觉起了一阵涟漪,酥如龙须糖上抿的花生麻糖馅,在他哆嗦之间她稍稍用力握着。

收紧的紧密让他感到满足、眷恋,不自觉迎合她的手心,平日里这些羞家问题他即便是听了都装聋作哑,眼下他也顾不上什么臊不臊了。

她说上句他知下句,他说,他都说。

“洗洗时顺手便铳了……”

他像做了亏心事般音色听着便弱了下来,一边说着不忘浅浅送着身子,娥齐听后虽不可置信但还是宽慰他,无需一阵男人便舒服得直叹息。

为他磨了阵枪,直到单祥兀自抽气手指节都拧得发白才停下,她一停下都尉便大恼,开始发作刨蹄子。

快被她寡坏的的男人脾气没有往日那般温吞,他眼下兴在头上脾气火爆得不行,当真一分一秒都不想忍着。

“你将想问便都问了罢,说一半留一半的,净折腾我!”

她又停了,知道她还想知道他的羞家事体,单祥让她直白些该问问该做做没什么不好留白的,他都快被逼得发狂了哪顾得上脸面。

“你也不怕人瞧见?”

娥齐问他怎么这么敢,都尉那层脸皮也不见得厚如城墙,她晓得他,故听闻他漱水时人事一时间恍如与他不曾相识。

这可真是和尚戒斋,仙人还俗。

“没人盯着你死瞧,况且笔画都那样,掏抓一阵接着便浇水走人,谁晓得你是洗还是铳……”

在军中,浑水摸鱼的可不止单祥一人,那漱洗的地方一进去味儿冲得不行,秋老虎天日头干热得很,大家伙都借着水滋润消火。

放到以前他是定不会这般的,但奈何婚后大起大落间,这算是都尉也要识得艰苦卓绝自力更生,彻底的仙人还俗。

“念你实诚,你想耍哪开口便是。”

都尉交完底,气息迷乱不单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燥得快红眼了。

娥齐晓得她再问下去他是真的要怒发冲冠,她让他说他夜里头想如何,如今想干啥她定是由着他。

“你就按着平日那般就好,别耗着我……总得加些力罢。”

男人倒是诚实,他脱口要求无多唯粗鲁和快适两者耳,她也不拦他。

一时间女人吹拉弹唱双管齐下,抓春袋磨枪同时配备,这般快适难以言说。

都尉在感官盛大时止不住浑身打哆嗦,贲肌蜷拧,原本迷离的声音,渐渐因为他身子发酥慢慢又咽下肚中,从牙里挤出来的呻/吟颤得起钩子。

他舒服到顶时,榻上的褥子被他手抓着捏着拧成一团可怜兮兮的,肚子也不自觉卷着弓起腰,脚指头手指头僵硬的伸着。

渐渐的,都尉像摊饼般盖在她身上,兴许他觉着这般会更舒服,他还凑上前来吻她。

娥齐感受着男人搂着她不住地顺动她的背,腿也下意识屈起来盘着她的腿脚,那种依附如同猫那婀娜多变的尾巴,在倚蹭后不忘轻轻勾着意中人。

兴许是近来匮乏恩爱,都尉钻进来的舌子藏着久别重逢的羞涩,着急且畏畏缩缩,随着他回过神来狂热的感觉稍后便到。

他搂紧女人的腰,那厚实紧绷的胸膛淌着汗湿漉漉的,在夜色中泛着腻滑的暗光,单祥汗水中熟悉的麝味,好闻至极她百闻不厌。

凉风习习的夜晚娥齐被浑身滚烫的男人搂着,他呵出来的热气熏得她两腮发红,或许此刻他放胆咬她一阵她也不会抱怨什么。

她淘气的去捏男人时刻绷紧的臀谷,都尉的喘息从急促兴奋的吐纳,向着紊乱不堪的崩堤一步步迈进,他快活无比兴奋无边。

渐渐的也到了那个时刻。

男人搂紧她不撒手像是想将她拷死般,越捆越紧全身赤上加赤。

她下意识加力快律捣春谷,刚才还很喧闹的男人此刻并不想将过多的气力留在呼叫上,他闷头忍耐鼻息一次比一次沉厚。

他自己下意识用力刮动一阵,登顶时刻稍后便来。

果不其然,安静中都尉闷哼了阵身子定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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