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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状元(2 / 2)

妙了,我崔季冬生这么大头一次碰见,姑娘说她是未过门的新妻,那男子矢口否认绝无此事,奇了怪了。”

待身子稍稍暖和点了,崔季把那件怪事详细说来。

起初是那新官初来此地在驿站病倒了,那一同来的姑娘说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加之无从考究,朝廷文书未到军中甚么都不晓得。

驿站的人瞧他们一道来,姑娘又如此笃定,哪有疑的道理,便把她当成了新官内人招待下。

姑娘不辞辛劳照顾了几日,那男的病好醒来乌龙事情便来了,男的说她不是自己内人,自己从未有过婚配孤身贬来此地。

姑娘说是小时候定下的婚事,男的说根本没有婚约还要将她送回去,顷刻间那姑娘便哭了,就这般闹了一阵驿站的人也不晓得怎么处置便报来了军中。

“这事体如何处置?”

单祥在边塞,军中口角向来都不是这些事体,男人和男人有甚么好掰扯的,都是三言两语不合便校场上边赛一赛。

这崔季口中的事体他也是近来头一次听闻。

“还能怎么处置,那边婆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否则都无需跟他来这里头。公说婚约已解,他们两家再无瓜葛,她走她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再无交集。杨孟昌调解了半宿最终打道回府说不伺候了。”

听到这里单祥突然笑了,他像是懂得了甚么般发出了了然之音。

“这事除了他们俩谁都做不了主,就这般僵着罢,姑娘都不急倒是那男人急了,什么道理?不就是那点道理么。”

都尉说这事没得解,都是物是人非的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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