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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说书(1 / 2)

折腾完了,娥齐累得眼睛发酸满头大汗,都尉先是魂没了般用一种凌乱涣散的眼神一直望着他妻,他方才生怕自己茨菇定被掐了,往后都无法人事了。

“爷觉着如何?”

“……再没别的了吧……”

他本生觉着被这般鱼肉后,他身子骨会像被人擂了般浑身不自在的,谁知方才他跃跃欲试如今被抻被拽后如同遁入佛家空门般对什么都没了兴致。

男人现在精神是清醒的,但身子和吃了酒般软绵绵轻飘飘的,恍若神识游离天外般。

“没了,方才可是痛着了?”

“也不是觉着痛,就是一会儿舒爽一会儿恼火。”

舒爽也有,只是恼火居多,男人特意揭开巾子瞧了瞧,见自己的根还在这才敢放下心来。

娥齐搓了搓自己的眼睛,她方才全神贯注紧盯筋脉,说轻松那便是谎话。

看见男人眼角还留着方才无助到极致被激起来的泪意,娥齐用指腹刮了刮男人眼眶,将他眼泪的残液抹去,单祥伸手将她抱到怀里搂紧她说她让他遭大罪了。

“我方才还想着你想绝我户。”

都尉只要不像摊饼一样盖在他身上让她喘不了气那相处起来倒是极其合适,尤其是他一身实肉,无论是抱着还是倚着都万分舒心。

“拔筋不伤身的,爷歇几个时辰便是。”

抱着男人脖子,单祥将脸搁在她肩窝窝里,这样一来他但凡出声,在她耳边他喉咙的震动都会被她感知到。

“说不出是甚么感受,说精神么又没甚么兴致,说困倦吗我倒也不觉着。”

单祥很困惑,因为此刻他发觉自己处于一种全然陌生的状态,但是这并不坏便是了。

“那我们唠嗑唠嗑?”

“好,东拉西扯好。”

“说说你和校尉怎么比试的罢。”

“就……”

于是,日头娥齐和单祥甚么都没干,就窝在榻上说那日的事体,果毅府这晨间安生得不得了。

往常都尉关心她,向来绕不开几个问题。

有甚么想吃的否?吃的饱否?歇的好否?

可曾想家?可曾想他?

自从有了儿子,他便多了一套话术,只不过是将往常对她的询问直接套在儿子身上。

阿若有甚么想吃的否?吃的饱否?歇的好否?

阿若可曾想他?

似乎来来回回不大有趣味,你若是让男人来寻思话题,那多半自讨没趣,但若是你问他那便还算是有故事。

于是她便照例让他三招,待都尉和她问答了,她再寻自己有兴致的事物拿来说道,这才渐渐变得有意思。

“上回我们说到哪头了?”

“就说你折了校尉的手,尴尬死。怎么个尴尬法?”

“哦哦,说到那了。”

男人感慨了一声,他一面拍抚妻子的背一边眼睛瞧着榻顶回忆那天校场的种种事体。

“你应该也多少也听到周围的女人说了他同那位小姐的事体。我就不晓得他们情感上的恩仇。”

这胡同里,娥齐都无需出果毅府,隔壁家的主母就将军中的事市井里的是全都倒给她,她听得有滋有味的。

“我只晓得新到的校尉是连州冯氏后人,耍一柄亮银虎头枪,那天我算是见识到回马枪的厉害。但说到底还是我更胜一筹。”

说到那位后生,男人说他后生可畏,但他这“老生”还是老姜更辣,他一边用手指搓下巴一边止不住得意的神情,无形间那条得意的尾巴翘得老高。

“那你别卖关子,说说你怎么个老谋深算法。”

“待我好好捋一捋,接下来同你慢慢说来,莫急呐。”

男人说待他稍加一想,他摸着下巴琢磨的时候,娥齐心想,不晓得他是在为自己履历润色还是想法子怎么掩饰自己曾经出的糗。

其实这回是女人冤礼她郎君,单祥善战营里皆知,只是他并不喜欢腆着脸吹嘘或是钟情比划醉心胜负。

故都尉好不容易在他心上人面前侃谈一下自己的神勇,倒是有些不习惯无从下手旁生有弄虚作假之嫌,可谓之书到用时方恨少。

“阿娥晓得步筒马三射还有马枪与长舵吧?”

所谓三射便是,站定了射箭、投箭入桶中还有骑在马背上射箭。

至于马枪与长舵便是在马背上定点射箭与百步外穿杨。

“晓得,我想这些汉人的骑射爷一定不再话下。”

女人这样说倒不是夜郎自大,胡人疆土地广人稀,男女老幼骑马穿行,莫说百步穿杨即便是百步以外的游靶他们也是能击到的。

“那是自然,我自幼骑射这些可谓是手到擒来。那阿娥定是也晓得翘关、穿扎与负重罢?”

负重,娥齐晓得,男子服兵者,能肩扛五斛米走20步为之优,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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