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剩下两样就不大懂了。
“不太懂,爷教教我罢。”
男人问她甚么不懂,晓得翘关是甚么么?她摇头,让他除去负重都说说。
“翘关其实同举重极其类似,举重扛米翘关则是斜举门关的一端,要么举过要么举不过。至于穿扎倒是和骑射有些关系。”
都尉说所谓穿扎便是依照武生射箭那箭头穿甲鳞的数量来定夺,穿甲层数多者为优,实则和三射马枪长舵触类旁通,一个考准星一个考力道。
“这些都是武举的事体,再往后说便到了殿试的谋略对答,还有擂台比武。若是我当年也去参加武举,说不准我也能位列三甲混个一官半职。”
其实女人晓得,都尉的时运不好,若是没有战乱他倒是可以凭借这个一举成名在京城有个一官半职。
奈何山河动荡男儿奔赴沙场,归来后少年垂暮,身残心老已。
“说不定能中探花榜眼受万岁爷青睐。”
即便是不中单祥也惹了一身腥,虽然这般但听爱妻这般说,男人心里也是滋滋甜的,他说这武状元武义再好但未必能在沙场当常胜将军。
领兵打仗和金銮殿比武能一样么。
“这冯校尉便是武状元,这武举和真刀真枪倒是有些出入,你说这沙场那识得这么多条条框框。我说的对吧,阿娥?”
男人叹了声,说沙场都莫说甚么旁的,要胜要生才是最紧要的,有些科举花拳绣腿的玩意根本摆不上台面。
“看来爷话中有话,我搁耳细听,你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