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继续说便是了。”
都尉想着他再吹牛下去怕是他女人要炮他了,于是他只能将后面的事体如实说来。
“不打迷糊眼了?”
“不敢,我哪敢在你跟前装神弄鬼。”
女人问他这合着又能好好说话了,单祥说能是能就怕她听不得他说罢了,看着他懒洋洋的模样娥齐狐疑。
“爷这又是甚么意思?”
“……听了后,阿娥甚么都不许问晓得不?听了就当听了,不许同外人提也不许问我为甚么。”
男人让她保证听后守口如瓶,这天地间他知她知除此之外无第三人知。
“神神秘秘的,我定不问你,爷说吧你在军中闹了啥事?”
一开头娥齐觉着没甚么,但男人一让她听了甚么都不要问,这倒是让她觉着此行不简单,于是她就顺着都尉的话桩子让他速速说来。
……
冯校尉使长枪,自有一套家传枪法长枪使得出神入化,杨都尉问单祥可否破他长枪,都尉说可以一战但要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单祥使双鞭,兵家有话一寸长一寸强,这冯校尉的长枪可比都尉使惯的双鞭要长上不少,兵刃相交都尉要吃亏。
加之冯校尉的家传枪法都尉没见过,心中没底,但拳怕少壮棍怕老狼。
这兵器不如拳腿逞着年少可以胡作非为,用兵器者多有杀手锏,技不在多诡秘难估为妙,一招致命即可根本无需额外花拳绣腿。
故上沙场取敌首级,刀光剑影间见血封喉。
而单祥使双手鞭不同单手兵器,双手鞭讲究见招拆招后手致胜,故使鞭者心要定气必沉,万万不可抢攻。
单祥要使冯校尉好斗,校尉先起攻势占先机而都尉后发以不动制万动以不变应万变。
待校尉与都尉厮斗间难分难舍胜负未卜进而焦躁露出破绽时,都尉便会一招制敌。
而眼下都尉便在煽风点火,他晓得赵良根本不是冯仕谦对手,但他依旧鼓动麾下将领与冯校尉过招待他斗志昂扬万分得意时他才下场与他一分高下。
都尉带人去校场又命人将兵器架取来,十/八般兵器一字排开刀枪棍棒爪钩锤锁应有尽有。
崔季追着单祥问他今日平白无故抽甚么风,他平日好端端的怎么今日上赶子要去校场,杨都尉嘱咐事情无需与外人再说道,于是单祥便对崔季闭口不提。
赵良请示都尉问该如何把握尺度,单祥命他放开来仿效往常便可无需藏着掖着,刀枪无眼收着劲指不准无形间便把自己给伤了。
“都是手足藏着掖着校尉觉着你浅看了他,阴谋诡计用尽吃相难看,平日练兵甚么把式便用回什么把式使出真本事便是,无需多虑。”
赵良拿不准再三请示,都尉说放心便是他自有安排,赵良将信将疑与校尉交手不过十个回合便被冯校尉一技回马枪给放倒。
“尔等武功不过尔尔,不足一战,可还有应战者?”
单祥瞧校尉暗中得意,听他邀战都尉觉着这时机差不多还需再激一激,于是他又朗声问可是有人答应愿同校尉较量。
本生这校尉在军中便无人缘,眼下倒好他这一黄发竖子口出狂言引得些平日素与参军和副将赵良交好的士官不忿,于是不出一会儿一耐不住脾气的偏将请战。
单祥乐于见此光景,于是速速准了偏将与校尉比试,还命人鸣鼓助威令校场四周人头涌涌好不热闹。
“本官有一事要说,且说这校场无尊卑,但打归打莫要伤及弟兄性命,我觉着这见血的兵器还是莫要再使用,来人!将平日操练使的棒椎送来!”
开头单祥让校尉蹦跶得欢实先,赵良与冯仕谦真刀真枪来了一回,他瞧见了校尉的杀手锏心里有了底。
第二回待到冯校尉还想挺着枪头来战时都尉说这样见血伤了军中和气不走俏,于是命人送了些平日操练用的木棍。
这木棍前头捆了粗布头锥,打起人来虎虎生风但疼归疼不至于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偏将和冯校尉无异议换了棒椎便骑马上阵。
打了约摸十几回合,冯校尉有诈圈马往回跑,偏将一追单祥便晓得冯仕谦想用杀手锏。
只见跑到半路冯校尉的马与偏将的马身位愈来愈近,突然他身子往后倒棒椎顺着他后倾的身子往后一刺,偏将被突如其来送上脸门的棒椎吓了一跳。
若是往常棒椎换做长枪,这枪一枪便能刺到喉头令冯仕谦的敌手当场殒命,所幸单祥早有预谋。
这棒椎是钝的不同长枪,那偏将被一锥打中心口护心镜当场扫落马下一时间狼狈不堪,看到这里单祥觉着心里头有了把握差不多是时候了。
于是他命校场的人擂鼓,自己寻了平日操练时用的兵器催马上阵。
冯仕谦刚才短短几十回合已经打翻军中两员将官,得意是得意非常正当他还想叫阵问可是有人敢于一战时,他看见今日对他发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