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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
娥齐趴在都尉怀里问他,男人一只手背到后脑勺枕着一只手扶着她的背答应到就是他同她讲到得那位。
女人想了阵,她一路听下来觉着都尉这故事说的不咋地她连蒙带猜才知道了个好赖,要是他用这嘴皮子哄阿若,兴许阿若都听睡了。
这厮说话的活计都不在行,她还寻思着他能讲出啥花出来,谁曾想到是她高看他了。
单祥似讲流水账般,这般那般通篇下来没得波折,她就晓得一群男人比划来比划去,怎么比划都尉没说她只能全凭想。
“你好歹说说你们怎么比划的呐,你咻咻哗哗的我哪晓得你们在做甚么呢!”
说书先生说打斗,那可是一个刀光剑影你一刀我一剑有来有回。
都尉说他们比划,利刃出鞘就咻咻兵刃相交就锵锵,这糊弄阿若这稚子还成,落到女人耳中就是胡闹,听得她直捶他。
“那你要我怎么说来?”
“你正经些!好说歹说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像个胸无点墨的粗人似的。”
单祥本生就在掩饰甚么,唯恐她听得仔细听出了破绽,于是他该搪塞的地方便划拉过去,到了没得慌撒的地方才真正说起了人话。
“阿娥,我文绉绉你嫌我烦,话说得粗你怨我有辱斯文,你是真真……理他娘。”
阿若高兴也抓他阿塔的脸,不高兴也揪着阿塔的脸,这娘俩俨然是一副德行,都尉埋怨她太挑了。
“我这不是想听故事呐,你这般我还如何好生听故事呐。”
到头来还得哄他,娥齐心里骂他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