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钰点热的场子热闹经久不散,但是这会宁钰本人却不在场中了。
祁觉正找着他,看遍了四周,找遍了后院,影子也没看到。
陆从一个人坐在花坛边,祁觉问他宁钰呢,陆从说出去了,问他有什么事,祁觉说有人想认识他。
“认识?”陆从瞬间就闻出了不对劲的气味,祁觉也只是婉转的说法。
他知道瞒不过陆从,坦白地举起双手:“ok,他被人盯上了。”
陆从就知道,不惊讶地说:“先过我这关。”
陆从站起来,跟着祁觉进去,祁觉知道他会这么说,护犊子护得厉害,愿意放给宁钰玩的人,都得过陆从的眼,他的条件十分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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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钰已经准备回去了,偷偷的,没有惊动别人,谁知道这刚出门就被人逮住了,一个女人突然从黑暗里扑出来,跪在了宁钰的面前。
宁钰不认识这是谁,满脸沧桑的女人抱住他的大腿,她的状态非常差,一直在哭,嘴里嚷嚷着救命什么的,宁钰听得不是特别清,是她的表达,女人的表达有问题,不清不楚,呜咽着说胡话。
“阿姨,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宁钰想抽出自己的腿,但被人抓得死紧,他半分动弹不得,此时他非常后悔独自出来。
女人嚷道:“没有,没有,宁少,您帮帮我,救救我的孩子吧,救救她吧……”
宁钰一头雾水:“你的孩子?”
女人呜咽道:“她不见了,她不见了,宁少,您本事大,您帮我,您帮我救救她,她才二十一岁,她还在上学啊……”
宁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却被这女人闹得头疼,对方是有备而来的,能叫出他的名字,还能找到地方蹲到他,恐怕不是乱来。
宁钰碰了下女人的肩膀,说道:“有什么事慢慢说。”
女人瘫在地上,人也已经失去了力气,宁钰蹲下来,不爱多管闲事的他今天只是因为心情好,他愿意听人废话。
从女人嘴里,宁钰得知了来龙去脉。她的女儿今年二十一岁,快要大学毕业了,暑假里去做兼职,在酒店里当服务员,被一个醉酒的顾客给侵犯了,后来女生去找他理论,就再也没回来。
女人已经找了她许久,一点踪迹都没有,当母亲的不可能不急,用了各种方法,警也报了,可警方出动也没找到消失的女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星期过去了,一无所获。
从警方那里得知,和女生发生争执的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叫钱厉,这人不陌生,之前犯过事,没有放弃的母亲通过钱厉,发现几个他经常来往的人,最后在这群人里瞄准了宁钰。
宁钰想被挖出信息来并不容易,女人只知道宁钰和犯罪人认识,她看到过他们出入同一个场所,但她并不知道宁钰的其他信息,只知道他大概也是什么富少爷,她敢找上宁钰也并不是怕对方和犯罪人是一伙的,她没对这些人抱什么希望,只是想让宁钰带句话,让他们把自己女儿还回来,她们不会追究,不会报警。
“宁少,我求求你了,你跟钱厉说说,跟他们说说,只要我女儿平安无事回来,我们马上搬走,不会多说一个字,不会报警的……”
宁钰蹲在那里,眼里全是冷漠。
女人害怕他的眼神,这群人不是好东西,下一个该消失的很可能就是自己,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危险,只想确定女儿的安全,女人再三发誓道:“我真的不会报警的,宁少您帮帮我,我来世给您做牛做马……”
她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看着好苍老,不像自己的妈妈,在离开的时候二十几岁,刚生下他就走了,所以永远活在了二十几岁,是永世不老的美人。
要是她平安无事呢?要是自己没出生呢?要是没意外呢?她现在该幸福极了吧,有一个爱她的丈夫,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儿,一辈子衣食无忧,每天只负责在家等待亲人归来就好,那是多么完整又完美的一家三口。
宁钰出神了,他抬起了四十岁女人的下巴,神色清冷,他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固执地再问了一遍,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他叫什么?”
女人颤巍巍地答:“钱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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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到了收尾时刻,所有人脸上都有了疲态,钱厉从里面走出来,刚刚爽过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
发泄完了兽性,酒劲过了,钱厉晃了晃脖子,有些困了,没等他找到合适的休息处,就有人通知他宁钰找他。
“宁钰?”钱厉问:“在哪?”
钱厉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女人坐在那里,头发乱糟糟的,室内一股子压抑感,外面这么热闹,里面这么窒闷,钱厉进来后不解地说:“搞什么?”
宁钰坐在酒桌上,侧过头说:“瞧我给你抓了个什么好玩物。”
女人顿觉不对劲,仓皇地抬起头。
宁钰并不看他,钱厉插着裤口袋,瞟了一眼,说:“我眼光还没那么差,老东西我不玩的。”
“宁少……”女人不安地叫了一声。
宁钰没理她,向钱厉解释道:“你认识她以后说不定就愿意玩了。”
眼见着宁钰变卦,女人终于知道自己这是羊入虎口了,她“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