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小姐,”福泽社长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少女哭笑不得。
但这人的来历,他回想起国木田出门前简短的报告斟酌了下说法,“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河里?”
“谁?在河里?我?不会吧。”听到这话我赶紧把嘴里的点心咽下。
“我只是有些悲伤过度,但还不至于跳河自杀的。”
“但,鄙社的社员确确实实将您从水里救了出来。而且,您的说话方式,名字跟我等也并不相同。”
福泽双眼微眯眼神紧盯着才发觉有些不对的少女。
“那是肯定的,毕竟,我是华夏人。”
“华夏,您是观光客吗?还是说?”
这点并不成立,一没有能证明她身份的证件,二,也没有看到她的随身物品。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不光凭空出现在河里,而且在水里至少待了十几分钟以上却没死。
怎么到这里来的,自己也解释不上来。
“抱歉,我不知道。正如我刚才所说的,我因为悲伤过度晕倒了,等我醒来就已经在这了。
这期间发生的事情,我也并不知晓。”
这人望向他的眼眸纯净真诚,看来她并没有撒谎。
“请容许我冒犯了。”
肚子里那股如火燎烧的感觉被点心压了下去。
那接下来,就请让我仔细确认一下吧。
我起身走近了办公桌一些,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对面的男人。
四十岁上下,银发,眼神锐利。
背后的展示架上陈列着几把武士刀。
姓氏福泽,更别说他一开始介绍自己就说的是武装侦探社。
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么那个人呢?
我咽了咽口水,迎着那尖锐的眼神壮着胆子问道。
“恕我冒昧,请问,你的社员里是不是有一位整天闹着自杀殉情的前港口mafia干部,太?”
“咦!!”还没等后面的名字说出来,一抹闪着寒光的凉意贴到脖颈间,几根头发随之落到地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
刀刃隐隐前进了几分,对面那人不管是语气还是眼神也越发冰冷。
太宰的身份对侦探社来说是极大的秘密。
消息一旦外泄,造成的影响也会极其恶劣。
福泽眼神越发犀利,心中暗想这件事情就连国木田都不知道,面前这人是从何而知的。
这人如果给不了他满意的答案,恐怕……
“看您的反应,我是说对了吧。”
“……”对方没说话,只是脖子上的刀刃轻动划破了个口子,鲜血隐隐流了出来。
疼,看来不是在梦里,这一切真实存在。
“我并没有将消息外传的想法,您大可放心。”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刺痛,强行忽略到脖子上的刀刃继续说道,“我没有理由对您说谎。而且,我确实有一个十分想见的人。
他正巧是太宰先生的前部下,芥川龙之介。
这个人,想必社长您应该认识吧。”
福泽眼眸死死的盯着少女,见她虽然害怕却还是强撑着与他对视,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思量一会后,福泽动作干脆的收刀入鞘。
先不说太宰的事情是怎么被她知道的。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孩子知晓的秘密绝不止这一个。
与其把她就这么放出去,还不如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来的安全。
就算以后查出她是什么别的身份,也能第一时间应对。
“那我就相信您一次,但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请你在鄙社小住一段时间。”
见他态度缓和,我轻轻拍了拍胸口那颗跳动不已的心脏。
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接下来,就得问问眼前的事情。
自由行动恐怕还不行,吃穿住,还有生活必需品的钱要怎么解决。
“那请问社长我住哪啊?有饭吃吗?能给我安排个工作来养活自己吗?”
“社长?在那之前能不能请您给我配个眼镜?我看不见。”
近视加上散光是真的看不清楚。
看什么都像是加了一圈模糊带毛边的滤镜。
看人,有种云里雾里模糊的朦胧美;看物,离近了还好,稍远一点就会变成一团团毛绒绒的颜色块。
“社长?社长你怎么不说话啊?我知道我的要求有点过分了,但在这里我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您啊!”
“我会安排国木田照顾你,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向他提。
工作的话,你就暂时充当鄙社的社员吧。”
福泽揉了揉眉头,这孩子为什么这么多话。
刚才还被他吓得不行,怎么这么一会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