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子息不昌,死无葬身,她倒是真敢说。
傅琴心绪依旧平静,对于此置之不理,转身回屋。
见重雪拿起碧玉簪把玩,傅琴目光追过去,“怎么想玩这些?”
“好看呀,郎君。”重雪将碧玉簪往自己头上插去,“咱们的首饰,先前被当掉那么多,如今好不容易有一根像样些的簪子,能不多玩一会。”
“你既喜欢,就送你了。”傅琴低声咳嗽一下,伸手拿起桌上新的药包,转身去厨房生火熬药。
他倒是没察觉,这阵子以来,他的药从无间断,杨泠时刻记着他喝药的事,而他的身子,也比先前好了许多,只要小心些别受凉,慢慢养着,想必是不会再缠绵病榻了。此刻意识到这处,傅琴不免又想起杨泠。
杨泠此刻还在镇上忙着。
苏家的几间铺子也在次街上,主街上也有,但听闻次街新开一家店铺,苏家人出来吃饭时,特意绕道来看。
待瞧见杨泠站在门下与木工说话,苏家家主,苏欣惊讶地唤停马车,伸手出车窗朝杨泠招招手。
杨泠上前,对苏欣行了一礼,“苏伯母。”
苏欣点点头,看着铺子问,“你要开店了?”
杨泠应是,苏欣又好奇地问,“做什么营生?”
“针灸馆。”杨泠笑一笑,苏欣却有些吃惊,“你这孩子还会医术?”
“略懂一二,学了些皮毛。”杨泠抬头看着马车上的苏欣,车身挡住了苏欣,只能瞧见苏欣的头和肩膀,杨泠看不到苏欣身上有没有红点,苏欣却笑起来,“那得了空,我定要上你店里与你闲聊会。”
“好。”杨泠应声,以为苏欣要走,谁知苏欣却又问起一话,“之前送你夫郎归家时,我瞧他像有心事,他问我要了些毒虫的药,说你们家里闹虫子,我便叫下人去买来给他,不知...”苏欣或许是察觉出什么不妥,但她没往深处想。
杨泠闻言,顿时明白,原来傅琴先前拿来毒杀她的药,是这么来的?她朝苏欣笑一下,“苏伯母又帮了我们家一个忙,家里前阵子确实闹虫子,闹得人心烦乱,我又太忙,没顾上家里。”
苏欣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她就怕傅琴当日被人掳去倌楼,有损名声,一时想不开要吃药寻短见,见杨泠说没事,她让开身子,指着自己女儿对杨泠道,“苏茜,我小女,你们今日便算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