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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2 / 2)

了学校里面。

校长和老师看见李沐风和他母亲进来,也都走了过来,当时说的啥李沐风也没仔细听,但大概意思就是让他回学校参加中考。

李沐风心里也没注意,在医院待了这一天多,他心里挺难受,也挺想念同班同学,感觉和同学们分别了好久似的。

所以当时李沐风低着脑袋点了点头,母亲还在和校长,老师他们交涉让李沐风休学的事,当她明白了校长老师们的意思后,又看了李沐风的表态。

母亲一下子就急了,她大声吵闹,并蹲在学校门口大声哭了起来:“你胳膊成那样怎么考试,考坏了,让我怎么给你爸说,你不害我呢么,我不管你了,呜……呜……”

母亲蹲在学校门口大声哭,把李沐风心也给哭乱了,原本胆小懦弱的李沐风也流泪哭了。

他心情复杂难受的向四楼一望,看见班里的同学都趴在阳台上,往下看着他们,估计是母亲那叫唤声有点大吧。

这时副校长,李沐风的英语老师关自平,笑着对母亲说到:“你为什么,以为我们都是在害你孩子呢?”

一旁的鲁校长,看见李沐风的母亲蹲那哭,便语重心长的说:“我们只是跟你讲解一下政策,希望你孩子能参加中考,如果他要复读的话,根据规定,他将来的录取分数线要提高三十分的。”

估计鲁校长看出是李沐风的母亲误会了他们,所以他才解释了一下。

李沐风看着母亲哭,他胳膊受伤的确是写不了字,最终他还是听了母亲的话。

李沐风和母亲离开学校往家里走,从学校回去还有三十分钟的路程,走到一半时天就黑了,公路上没有一个人,只有他和母亲俩人,一言不发的走路,能清楚的听见脚步声,此时农村的夜晚既安静又凉爽,他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母亲,她抱着脸盆,脸盆里还放着买的洗头膏,毛巾。

母亲一脸平静的走路,由于天麻麻黑,他隐约似乎感觉母亲的脸上还挂着泪水,李沐风心里一阵愧疚,冷不丁说了句:“妈,刚才对不起啊。”

母亲却平淡的回到:“有什么对不起的。”

母子俩就又一路无话的走路,回了家里。

第二天,母亲在道场忙着晒割回来的麦子,李沐风无精打采可怜巴巴的坐在门口看着,三四岁的妹妹玲玲穿着开裆裤在一旁乱走。

当时太阳正厉害,姨夫突然来了,他看母亲忙的焦头烂额,家里乱糟糟的光景艰难,看李沐风胳膊打着石膏。

姨夫关切的问道:“哎呀,娃这是咋了?”

母亲就把事情原委告诉了姨夫,姨夫从口袋掏了一张红色的百元大钞递给李沐风,李沐风一愣没有接,姨夫笑了笑说:“拿上。”

然后把钱塞给了一旁的妹妹,妹妹太小也不懂事,母亲笑着问姨夫喝不喝水给他倒水喝,姨夫说:“你赶紧忙你滴,不用管我,我不渴。”

母亲就问姨夫娃这事该怎么办,姨夫是个有本事,有主意的人。

姨夫就打电话问城里的一个初中老师,那老师说如果休学的话需要病历什么的,其余人家老师说的和鲁校长说的差不多,告诉姨夫这种事挺麻烦要找教育局。

姨夫就问母亲说:“娃他爸知道不?”

母亲回到:“知道,我给他打过电话了,明天应该就从山西赶回来了。”

李沐风的母亲要留姨夫吃饭,人家看李沐风的母亲忙,屋里难唱,姨夫也有事就走了。

回想起当时苦难的时光,母亲流的眼泪,以打油诗为念:

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惆怅。

岁月无情把人抛,寒霜肃杀百花香。

鬓角发白渐无力,皱纹爬上眼眉梢。

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枯叶随风空中飘,终归尘土化为泥。

窈窕淑女惹人疼,明眸皓齿水欲滴。

少女已作他人妇,昏花老眼亦浑浊。

为谁操心替谁累,替谁受伤为谁苦。

柔软之心坚如铁,伤心无奈把泪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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