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拉了下被子,看见李沐风额头一圈白色的绷带,母亲吃惊、好奇的问额头怎么回事,咋弄的。
心虚的李沐风,只好糊里糊涂的说了一个大概,母亲得知是和同学嘻笑打闹受的伤,她也就没说啥,让早点睡觉。
负伤以后,李沐风安生了一段时间,在学校一直坐在座位上不怎么动,安静的像一只猫。
由于长时间带着帽子,李沐风头发长,而且发质爱出油,脑袋被捂得好痒,像长了跳蚤一般的难受。
上课痒得他简直想把头皮都给掀掉,终于捱到放学回到住处,急忙让母亲盛一盆热水给洗头。
母亲拿一个矮凳,李沐风坐在那低着头,然后母亲给他洗头。
李沐风感觉母亲手指的力,似乎没有小时候那样如鹰爪般恐怖了,可能是小时候人皮肉嫩,而现在长大,皮糙肉厚就不觉得母亲抓的头皮疼。
洗完头擦干,李沐风顿时感觉到神清气爽,舒畅多了,心情顿时都好了许多。
过了一周,李沐风就取掉了纱布绷带,眉毛缝合处的线,神奇的消失不见,但很明显能看到眉毛处受了伤,有一道痕。
每次遇到熟人亲戚,他们就会好奇热心的询问一下眉毛怎么了,一开始李沐风还有耐心仔细的解释,后来为了避免不停地追问絮叨,就说是自己不小心碰的。
一周末,去大伯家,刚好大伯堂姐都在,见了眉毛处那明显的伤痕,于是也关心的询问怎么了,李沐风便仔细的说了情况,末了大伯说到:“那你没让他给你看。”
李沐风回到:“人家把我带到医院给看了。”
大伯又笑着说到:“诶,那不行,你没让他给你赔钱,这要是在社会上,还不让他赔个几千块钱。”
李沐风被大伯这么一问,给问傻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大伯的话,好似自己做错了什么。
大伯说的也没错,也是为了侄儿好,为侄儿的利益着想。
可让自己受伤的是同班同学,且是互相开玩笑、嬉闹过失负了伤。如果不依不饶为人家讨要赔偿,那我成什么人了,以后怎样在班级同学中混,所以很多问题,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李沐风当然知道把人打伤是要赔钱,可自己是同学间的嬉闹失误,且伤也不严重,况且人家把我带到医院,包扎治疗了。
堂姐在一旁,仔细看了眉毛,接着大伯的话说到:“就是滴,这要在社会上,他还不赔你一些钱,不过你这同学之间的那就……”
听了堂姐的话,李沐风这才送了一口气,似乎是替自己回答了大伯的疑问,让自己不再那样局促、尴尬,显得似乎是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