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歪头,吐了一口暗红色血迹。
郑薇薇吓傻了。
就在这时候,一辆黑色轿车在路边停下,郑薇薇只顾着鹿屿绵,没有看到从车里下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路灯从头顶撒下来,将他的英俊面容藏在阴影里,在地上留下长长的影子。
“喂,李总,司机到哪了……唉唉,你、你……等等……”
郑薇薇正在和李新奇打电话,一个阴影压过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将鹿屿绵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向路边的黑色轿车。
郑薇薇立即跟上去,想要阻拦,才发现对方竟是晟世集团总裁乔盛淮,三天前刚刚蹭过他的飞机。
她有些懵,看着乔盛淮把鹿屿绵放进汽车后排。
他的助理扶着车门,也不敢上前帮忙。
“你从那边上车。”乔盛淮回头对郑薇薇说,跟着钻进后排,助理将车门关上。
看着映着自己影子的黑色车玻璃,郑薇薇才反应过来,跑着绕过车尾,坐到鹿屿绵的另一边。
去医院的路上,郑薇薇连连道谢。
鹿屿绵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衣服被浸透,汗水顺着脸颊滑下来,无力支撑的歪倒在乔盛淮怀里,浸湿他的衣衫,她嘴角的血蹭到乔盛淮洁白的衬衫上,留下一道红色血渍。
郑薇薇觉得抱歉,又害怕给人家添麻烦,想把鹿屿绵扶到自己怀里,却被乔盛淮挡开,用手臂圈着鹿屿绵。
郑薇薇觉得不对劲,但没工夫思考哪里不对劲。
鹿屿绵还清醒着,不忘给郑薇薇交代工作,让她督促李新奇和银行对接,今晚银行终于松口,但是展期手续复杂,最好尽早处理,免得夜长梦多。
郑薇薇焦急关心的说:“我知道的,鹿总您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我们马上到医院。”
但鹿屿绵不听,自顾自自的继续说下去。
“行了,”乔盛淮打断她,将她搂紧,声音低沉透着寒意,令人生畏,“不许说话。”
鹿屿绵这次乖乖听话,安静的伏在乔盛淮的怀里。
郑薇薇再次惊呆,不敢出声。
鹿屿绵自始至终咬牙忍着,不肯暴露脆弱,没说一个“疼”字。
乔盛淮眉心紧锁着,又无可奈何,张开空置的手掌,包住她抵在胃部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