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屿绵很少看电影,影片库里资源丰富,乔盛淮就在旁边站着,她就随便点了一部,因为有影帝。
令她没想到,影帝也会演烂片,特别无聊一部电影。她懒得再改,就这么继续看了。
电影演到一般,乔盛淮结束会议回来,沙发椅的角度调节到与她一致,转头问她:“好看吗?”
这样的姿势,让鹿屿绵觉得像一起躺在床上看电影,暧昧丛生。
“不好看。”她摇头说。
乔盛淮没问她那还看什么,就这么陪着她继续看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乔盛淮先动的手,她人离开躺椅,骑在乔盛淮腹部,被他的手臂向下压着,不得不伏在他身上,睡裙被撩到大腿上方,方便他摸进去,从下往上,在反复摸回来。
手掌如烙铁般贴在她的小腹,意有所指的问:“走了吗?”
鹿屿绵被吻的气息紊乱,“没。”
那坚硬滚烫就抵在她的尾骨上,乔盛淮说:“帮我。”
“我,不会。”
“我教你。”
乔盛淮抱着她转过来,把她压在下面,握着她的腕子,带着她摸下去。教她快、教她慢,又夸她做得很好。
他粗喘着,热气喷在耳廓,她被撩的不行,只想躲开,又被他掐住下巴转回来,承受他的吻。
他在她手里释放,弄得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睡裙上沾着一片湿热粘稠。
凌晨两点,鹿屿绵被迫站在水池旁洗手,用洗手液搓了一遍又一遍,唯一睡裙已经没办法穿,只能套着他的衬衫。
另一间浴室里,乔盛淮洗完澡,又把鹿屿绵的真丝睡裙洗了。
把她的裙子弄脏,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看出她不高兴,为了哄她,他承诺会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