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莫大焉,小鹿总做得好!”
鹿鸣轩立即变得气急败坏起来,指着他就开始骂:“程春枫,你他妈的给我站那别动!”
说着,作势就要去冲过去打人。
鹿屿绵一把拉住他,拧眉低声道:“还嫌不够丢人?”
有鹿屿绵在,鹿鸣轩和程春枫虽然互相看不上,但都没动手。若是眼神能杀死人,对方已经被杀死一百次。
回到办公室,鹿鸣轩耷拉个脑袋,可怜兮兮的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你太不给我面子了。程春枫还在呢!”
“你要面子,他们就得不要吗?你骂他们的时候,给我面子了吗?”
鹿屿绵又质问他:“不降价房子卖不出去,不卖地资金不能回笼,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还想做生意?”
鹿鸣轩被咽的说不出话,气呼呼的坐着,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鹿屿绵打了个电话,安排车辆过户事宜,挂了电话对鹿鸣轩说:“过完户赶紧走。”
一听鹿屿绵要赶他走,鹿鸣轩又不乐意,开始发牢骚:“爸管我管得太严了,妈又唠叨,一点都不自由,我不想回去了。”
鹿屿绵拿起包说:“行,你在这,我走。”
鹿鸣轩急忙拉住她,苦苦商量:“姐,你把我要回来,我跟着你干,行不行?”
“不行。”鹿屿绵想都不想的拒绝。
鹿鸣轩眼眶红了,高声嚷嚷着问:“凭什么程春枫可以,我为什么不行?我才是你亲弟弟!”
晚上,鹿屿绵在阳台上抽烟。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鹿鸣轩的话,还有他红着眼眶的样子。
为什么程春枫可以,鹿鸣轩不行。
不是因为鹿鸣轩笨,问题在她。
在父母极度的偏爱鹿鸣轩,一切以他为先时,她只希望离他越远越好。
鹿屿绵想到了过去,神思游荡,一支烟夹在指间忘记抽,连阳台门被推开都不知道。
“还学会抽烟了?”
鹿屿绵听到声音猛地回头,乔盛淮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他的面容在黯淡的光线下影影绰绰,鹿屿绵无法从他的神情中捕捉到有用信息。
“偶尔抽一支。”她低下眉眼,将燃了一半的烟按在烟灰缸里,把烟盒和打火机握在手里。
正打算离开,乔盛淮拦了一下,对她伸出手,“给我一支。”
鹿屿绵抿着唇看着他,他向来冷淡,总是面无表情很难揣测,不知此刻是真的想抽,还是想找她麻烦。
她也不愿过多揣测他的心情,听话的抽出一支烟咬在齿间,“噗嗤”声打火机窜出亮亮的火苗,她用手掌护着把烟点燃,咬破爆珠,才拿出来递到他唇边。
乔盛淮从善如流的咬住,被她咬过的位置温热湿润,像直接咬住了她。他的目光仍旧停在她的脸上,一口浓浓的葡萄甜味混在烟草中,呼出的白烟都似是被葡萄汁水染过似的。
“小女孩才喜欢这样的把戏。”乔盛淮评价葡萄爆珠。
鹿屿绵反驳:“任何人都有权利喜欢。”
乔盛淮吸了一口烟,单手勾住她的腰将她揽进怀里,低头吻上去,渡一口葡萄味的烟给她,眼中浮出几分难能的笑意,嗓音低醇的唤她:“小女孩。”
自从游玩归来,鹿屿绵就搬到乔盛淮的套房。
他一直留在岩城,第二天飞沪市出差。
从阳台回到房间,很快响起一声声低喘,伴着娇吟。
鹿屿绵陷入情、欲中,短暂忘记不愉快,于是更加主动热情。
“房子还没挑好?”
乔盛淮的思维跳脱,这时候问这样的问题,鹿屿绵用了好久才懂他的意思。
“没,都好~~”
乔盛淮撞得有点深,她说最后一个字的音调都变了。
不知为何,乔盛淮觉得鹿屿绵压根就不想选,为此多少有点情绪,撞得一下比一下重,人都被快被他撞到床下去了,又拖回来,抱着顶。
第二天鹿屿绵睡醒时,乔盛淮已经走了,床头放着户型图,有几页被折起来,是乔盛淮选好的。
鹿屿绵随便选一套发给乔盛淮,否则,他可能会把折起来的这几套都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