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绝对按照您的吩咐行事,我保证,不乱跑,不乱吃,这几月内不吃桂花糕。”
看姜烟认错态度良好,且自己已然训斥她好一会儿,霍洺遥无奈道:“得了吧你,哪次都这么说,该做的和不该做的,那是一样没少。”
霍洺遥撩了一下头发,道:“你也给我省点心,我可不想天天像个泼妇一样,但那些话,却也是真的要与你说的,生命在任何时候都是最宝贵的,无论是自己的,亦或是他人的。”
“知道了知道了。”姜烟趁霍洺遥将要松口的时候站起来,挨着霍洺遥。
“给我好生跪着,别跟我套近乎,我霍洺遥才没有还要在武会堂罚跪的女儿。”
“哎呀,跪着就跪着。”姜烟老老实实地又跪在地上,她再小声地问道:“娘,那爹爹知道了吗?”
霍洺遥瞥了她一眼,闭口不言,姜烟又问道:“我明白了……那爹爹什么时候才气消啊?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啊?这儿的床一点都不舒坦。”
“什么时候你爹问起你来了,他就消气了,你就能回去了,不然就一直在这儿待着。”
“那爹爹可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