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什么有钱人,他们最能体会被霸凌是怎么滋味,要是欺负弱小便跟成立这个帮形成反比,欺负弱小跟那些恶霸有什么区别,斧头帮的人是不会欺负弱小的,更不会拿钱替别人办事。
因此闵庄出界了。
魏肆处理了他,心里感觉空空的,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许会看他神情,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喂,我说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魏肆不说话,直径走向许会,给她松了绑,“你回去吧。”
许会揉着手腕,听到这话,冷笑了出来,“你说把我抓来就抓来,一句让我走,我就得走,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魏肆明显不想多跟她计较,“那你想怎么样!”
许会:“我……”
“噼啪——”清晰的掌声打断许会的话。“精彩!”
一道阴柔的男声从后背传来,所有人往某个地方看去。
许会看见一群人从黑暗中走出来。走在最前面最中间的人跟魏肆同样高,长得却有很大差别;穿着打扮看上去用了几分心,不像魏肆随意。
有个词叫什么来着,斯文败类!对,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主要他长的,嗯……又戴金丝眼眶,嘴角还噙着笑。
许会觉得“变态”二字更适合他。
“莫格瑞?”魏肆见到他并不惊讶,只是好奇,“你来干什么?”
莫格瑞一直想要收他们斧头帮,让斧头帮跟瑞帮合伙。
但他们观念不同,魏肆拒绝后,莫格瑞一个月总有那么两次挑衅他们,甚至殴打他们的人。此前魏肆就是为了这事心烦。
莫格瑞说:“魏肆,你们帮就加入我们吧!我做大你做小。”
魏肆撇了撇嘴,“喝傻了你?做梦!”
莫格瑞神色忽变抬手一挥,他身后的人冲过去跟魏肆他们扭打了起来。
许会搞不清状况,就被人按在一旁。她没想到魏肆打起人来那么猛,但很快她发现了弊端。
除了闵庄他们就只有五个人,对方有十几人,魏肆倒还好,其他人就不同了,尤其是张华,寡不敌众的他被对方揍的头破血流、揍的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魏肆,”莫格瑞从地上一把揪起张华头发,刺激他,“你看。”
魏肆打红了眼,身上也少不了彩,赤着冲莫格瑞喊,“放开他。”身后的人趁他分神,举起棍子狠狠打在魏肆肩膀上。
“嗯哼——”魏肆咬牙闷哼,跟着左肩塌了下去,他单膝跪在地上,用右手支撑,嘴角、脸上都流着血,鬓角的汗水更沿着鲜红的血滑到下颚,落在地上。
事情已成定局。
其余人也被钳制住。
莫格瑞松开张华头发,笑得贱兮兮来到魏肆跟前,拍他脸,“魏肆,早跟你说了两帮合并;是你不肯,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你看你的人,你这斧头帮的老大的位置,”他环视一周倒地不起的人,“我看没必要坐下去了。”
魏肆低头不语,莫格瑞继续嘲讽,“你看你,帮比我帮还大,带出来的却都是些什么人,没一个能打的。也就你能抗……”
“莫格瑞,斧头帮没你想的那么肤浅,说让就让。”魏肆喘着气说:“斧头帮跟你们瑞帮不一样,就算合帮又能怎么样;观念不同,迟早会越走越远,何必做无谓的事。”
“肆儿,你这人啊!啧、别的都好,就是看问题的时候喜欢一根筋。观念不同又怎么样,有时候环境能改变一切,到时你觉得又有多少人能够坚守本心?我就是认为强者为尊,应该凌驾于规则之上,只有弱者才会守着那些破规则不放,一辈子畏畏缩缩,能有什么出息?”莫格瑞擒住魏肆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你去问问有多少人心声跟我一样,我只不是成了他们心中所想的人物。你说我恃强凌弱,呵,谁不想成为别人敬仰又忌惮的人,谁不想要好东西?难道你真愿意一辈子活在烂泥地里?嗯?”
魏肆被迫听着,他艰难吞咽唾沫,他觉得莫格瑞就是强词夺理,拿着人所谓与生俱来、在善与恶反复跳横的矛盾感来填补自己的欲望。好名正言顺的认为自己没有错。
这种人的心被蒙蔽了,很难睁开眼睛。
“心是干净的,就算活在烂泥地里又怎么样!”
一道冷淡的声音突兀响起。莫格瑞跟魏肆同时看过去,谁也没料到被钳制住的许会会开口。
张华努力抬头,打破皮的鲜血从额头流到眼角,只得看到模糊人影。
“敬仰又忌惮并不是靠打压他人得到的,”许会眼里带着讥讽,“你确定他们是真的羡慕你而不是厌恶你么?”
魏肆心一跳,内心喘了口气,他觉得许会胆子真的很大,被人控制不能动还敢说这种话刺激人。
莫格瑞在他们之间反复观看,细细揣摩起来。他走到许会身边,上下打量,指着许会,问魏肆,“肆儿,这你交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