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简单的法术。”
但叶鸢口中这最简单的法术也让那二十五个人睁大了眼睛。
紧接着,叶鸢又念出一道短了一些的口诀,就见那条长长的冰瞬间化作一道冰箭,尖端折射着太阳的点点光芒。
“哇!”有几个人没忍住发出感叹。
叶鸢手掌轻动,那道冰箭便移动到它们面前,让他们每个人都能看得仔细一点。
“口诀都记住了吗?”叶鸢询问道,“记住口诀只是最基础的,要想让法术发挥出来,你们必须要试着去调动体内的灵气,这才是关键。”
有几个人第一次尝试便成功了,但大多数则试了几次才成功。
见他们接受良好,叶鸢又教给他们几个简单的术法,这些术法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却可以训练他们运用灵气的熟练度。
对灵气的体会和感悟加深,会更方便他们朝筑基前进。
叶鸢想给他们复写出一些基础修仙的书籍内容,但拿起笔酝酿了半天也没写下几个字。
这倒不是叶鸢记忆力不好,作为天才,过目不忘是基本。
同样的,作为天才,叶鸢当年根本没靠任何修仙启蒙书籍,全靠自身绝佳的天赋和悟性便在无知无觉中成了金丹。
所以她对这类基础修仙的启蒙类书籍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而她在修行中悟到的一些要领现在对他们讲还为时尚早,说了怕是会揠苗助长。
思来想去了一天,倒是也让叶鸢想出了一个办法。
只是这个办法能不能实行还需要去和黎思诺商议一下。
别的不说,这二十五个人在勤奋刻苦这一点上面让叶鸢省足了心,他们每天天不亮就聚集在一起打坐修炼,每晚更是明月高悬都不离开。
每当有人问他们为什么天天起早贪黑的修行时,他们要么没时间回答,要么一脸认真的回答一句“吸收日月之精华,修身养性。”
校园西南方的空地几乎成为了他们的据点,他们不知道,因为他们的存在,叱塔大学的学生们个个很有压力。
于是半主动半被迫的,叱塔大学的学生们也卷了起来,每当他们卷不动的时候,他们就跑去西南角看一看那群不分日夜勤劳刻苦的“小冤家”们。
“冤家”这个称呼是大家给那二十五个人的昵称。
因为他们是叶鸢的追随者,大家便称他们为“鸢家人”,后来叫的人多了,大家索性就开玩笑说他们是小冤家。
因为他们的存在,这校园里也多了一道别致的风景线——
叶鸢每天浩浩荡荡拎着一大群人在学校里比比划划,引得各个系侧目。
校长屡屡妄图开口,却次次被一群老头围着开启围炉夜谈,这里的老头指的是迪邵爷爷和他的朋友们。
这帮老头不得了,甚至连校长当初竞选校长时胸中所怀造福天下莘莘学子的抱负都聊了出来,聊得校长一颗沉寂的心再次怦然跳动,重拾初心。
生活平稳的进行着,直到某天凭空一道惊雷响突然彻叱塔大学。
紧锣密鼓复习的学生们都被这道惊雷吓了一跳,他们纷纷从教学楼探出头去观望。
最后他们的视线齐齐锁定在校园西南角。
小冤家们出大事了!
枯燥难捱的期末复习偶尔还是需要一些刺激人心的八卦来调解,几乎八成的大学生们都放下了手中的复习资料,冒着被雷误劈的风险劲头十足的冲到西南角。
往日在空地上练习的小冤家们此刻一个挨着一个站在空地边缘,他们把一整片空地都留给了冯峰。
刚刚那道雷就是这个叫冯峰的人引来的。
在冯峰头上笼罩着一大片乌云,几乎覆盖了小半个叱塔大学。
雷声和闪电不断从其中传来,仿佛酝酿着一场倾盆大雨即将落下,在大家的围观中,第二道天雷轰然落下。
冯峰便是最早那两个筑基之一,他今天渡的是金丹劫。
冯峰像一个木桩一样直直端坐在空地中央,他身杆挺得笔直,大有要与这雷劫迎难而上的气势。
有好事的人已经在给他做现场直播了,因为他是叶鸢收下的人,所以直播一开始,观看量就多得很惊人。
此刻正在秘密基地给柯奇迪邵他们指导的叶鸢也在看这个直播。
“还是年轻啊……”叶鸢一边神色悠闲地观看,一边略有感慨地叹道。
迪邵不解:“怎么了?这个哥哥做的不对吗?”
叶鸢摇摇头:“那倒不是。”
只是……
渡雷劫又不是接受勋章,实在是没必要梗着脖子不动,古往今来,哪有渡劫的时候像个木杆子一样杵在原地等雷劈的?
雷劫降下,要么头硬迎着冲,要么赶紧给自己念屏护咒。
如冯峰这般,实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