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啊~疼!(2 / 3)

侧一些,可别绊到往来的行人和车辆。”

彭成叫他的言行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站在原地。

吴家郎叹一口气,只得将手中小箱先放上座位,再下车打开他方才开启的第一个箱子,开始将里头的几块大石抱出扔至一旁,接着再将将两个小箱里的石头扔出,装进大箱后再一齐搬抬上车。

彭成扔没动手,疑惑地问:“吴大哥,货呢?你这又在做什么?”

吴家郎头也不抬:“我在按东家吩咐做事,一时说不清。彭少东家回去后就知道了。”

彭成一听是金秀秀的注意,便不再多问,一同搬起货来。

马车行到金家漆铺门口时已是酉时中。

吴家郎把刚刚最早搬上车的小漆匣递给彭成:“彭少东家,请更衣。我在车下等你。”

彭成借着门口点起的新花灯和天色的余晖查看了箱子里的物什,竟就是昨天试穿过的青衣婚服!

他感觉分外的不安,合上漆匣抱着他从车上跳了下来,大步朝院门走去。

正给车夫结完辛苦费的吴家郎赶紧转身追着他:“彭少东家,你怎么还没换上衣服?”

彭成只顾着自己管推开院门,只见院子里头黑咕隆咚。

吴家娘子突然叫道:“来了来了,他们回来了!”

最后进门的吴家郎抓紧将大门门栓落下,再小跑钳制住彭成。

除了灶房,每间房门口皆有可靠的雇工执守。他们以关门声为信,点燃喜庆的花灯挂至屋檐下。

陈荃正摆好两长串鞭炮在地,准备引燃。

彭家带来的那漆工拦住他:“我们少东家还没更衣接新妇呢!且再等等。”

彭成被吴家郎拖着往他住的厢房走去。

他本人也想一探究竟,一时间没有挣扎,半推半就地入了房。

进门后,他看见他永世难忘的一幕——金秀秀身着昨日购得的婚服,画了个难得一见的精致妆容,执着一柄鸳鸯戏水丝线绣面漆柄扇坐在他的床沿!

彭成却毫无一丝欣喜的模样,眉间的川字仿佛像是用铁烙深刻上般:“秀秀,你这般玩闹的阵仗,着实太过了一些。我这就出门同他们解释解释,今日之事乃你生意上的新点子,且叫他们散了。”

金秀秀起身至房门口堵住门,笑着耍赖:“你换衣服吧。莫管我现在看不看你,反正已是自己人了。”

彭成叫她的调皮模样气得颤抖,忍不住举起指头枪戳着她:“你明明知道,奔者无媒,将堕妾道!我家父母早前,就去你家议过退婚了!”

金秀秀上前夺过他手中的漆匣打开,取出他的婚服平铺于床上,摆好背着彭成偷偷购来的新靴。

她亲上手为他宽去外衣:“哦?我难不成忘了告诉你?我的父母并未应允此事,我们双方也并没退回庚帖和婚书。我们二人有媒有聘,何来私奔一说?况且,今日的日子就在我们原定的婚期附近。”

彭成还在扭捏犹豫,金秀秀掐指一下他的腰间:“动作可要快些,吴嫂嫂为我们请来的厨娘可是顶顶有名的嘴严厨技好,待会叫大家久等吃不上热菜,岂不是浪费了她们的心意和手艺?”

彭成终于主动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冠服。

金秀秀从床上又拾起两条缎被面,在他着装完毕后及时地递上一条给彭成。

彭成眼见此物分外熟悉:“这难道是……从我临安家中的被子上拆下来的?”

金秀秀将他手中的缎面同自己手中的一端挽成一个同心结,贝齿一直闪现在外:“郎君好有眼力!我此前回家时,和希孟聊过一些婚礼上的趣事。她说只认我一个嫂嫂,便主动提出将你房中的缎被面和我自己的一起,交与我备用来着。反正,迟早都是归我的。”

彭成的心头这时才慢慢地浮现出不真实的喜悦之感,将自己手中的缎面缠挂于事先准备好的笏①上。

他们二人终一人执着彩缎一端,并排牵巾而出,庄重缓步地向正厅前移。

彭成家中带来的漆工眼尖,催促着陈荃:“快放爆竹放爆竹!”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院中响起一阵喧闹。

彭成还有些忧虑:“如此大动静,又是挂灯又是放炮,明日你怎和邻里解释?你不是自称为已婚的弃妇么?我此趟远行若遭不测……岂不是更耽误了你。”

金秀秀的左手拿扇子半遮着面容,挡住自己同彭成说小话的不端庄模样:“我自有一套说辞。说是庆贺我临安的郎君在功名上有精进不行?你莫说些浑话扰乱大喜日子。”

彭成有些无奈地笑着叹气:“我竟想不到除了做买卖,你还有如此多的鬼点子。你是如何说动父母和吴家夫妇协助你操办此事的?”

①hu第四声,形声。从竹,勿声。本义:古代朝见时大臣所执的竹板,用以记事。网查资料时说是宋代婚礼男女两家各出彩缎绾成同心结,?端挂在新郎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