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他又吃错了草药。”
“好说好说,请。”两个大汉将归皓扛着,他难受的皱了皱眉头。
谈苏墨吸吸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阿秋!”
拂锦看着这个充斥着各种草药香气的院子,微微蹙眉,这里的味道太杂乱了,像烟灰般一顾涌的全冲了过来!
刘德领着二人朝里走,“两位少侠,这几日便住在这里,若有什么问题尽管吩咐。”
拂锦谈苏墨二人道了谢,便各自入屋。
拂锦看着屋子里陈设简单,除了桌椅板凳床榻外,便是一些书籍和一套茶具,其余什么都没有。屋中弥漫着淡淡的清新的味道,应该是某种植物散发出来的。
床边有一排架子,架子上摆着各种瓶瓶罐罐,拂锦挑了一个最普通的瓷瓶打开,顿时扑鼻而来浓烈的药香。
不一会儿,就有小厮送来衣物和饭菜。
“这么好的料子?”拂锦细细摸着,琢磨不透不清她的心思。
“这是上等蚕丝所做成的绸缎,我们胭香阁的衣裳都用它。”小厮恭敬答话,便拱手退下。
小厮也用这样的料子?
那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谈苏墨打开房门,接过新衣裳:“多谢!这些天赶路好久没有饱餐一顿了。”
“公子不必客气。”
“嘿嘿,这衣服正合适!”谈苏墨洗漱完换上衣衫,对着铜镜照了照。“穿上去给小师叔看看?”
夜幕降临,烛火燃烧,映照着窗台上跳跃的红色蜡烛。
“我也没喝酒啊,怎么晕晕的?”谈苏墨晃晃脑袋,他摇了摇头,想将其驱赶出去。
“算了……明天再看也是一样的……”
谈苏墨迷迷糊糊地走向软榻躺下,盖上薄被,闭眼睡去。
拂锦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抵在膝盖上,闭眼运功,只觉得香气意蕴,头昏脑胀:“难道是因为这胭脂阁的熏香味?”
“不行,不能睡!”她皱了皱眉,努力睁开眼睛,强撑着站起身推开窗户,冷风夹杂着冰凉灌进来,浑身哆嗦。
拂锦走近屏风内室,发现桌案上摆着一盆兰花,花瓣晶莹剔透,幽绿的枝叶,粉嫩的花朵,散发着淡雅的清香。
拂锦嗅了嗅,觉得更加头昏脑涨了,脚底虚浮,险些跌倒。“果然有问题……好厉害的迷香,竟能使人全身无力。
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拂锦立即睁开双眸,警惕地环顾四周。
“旁人在我的幽兰香下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便昏睡,你撑到现在也算是有些本事。”容月从暗处走来,缓慢逼近她,眼神阴鸷。
“容月姑娘,你……你到底是谁?”拂锦踉跄站起身来。
他嗤笑:“你说呢?”便扯下脸皮。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翁,哪儿还有什么绝色美人!
居然是个老头装成一个少女,还抓了自己的袖子,摇?
“易容术,形体居然也能改变?”拂锦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寒,微皱着眉头带着不解,五根手指不知觉的摆动了一番,像是摸到了滑溜溜地耗子一般,那模样十分嫌弃。
啧...
老翁气急地狠一挥袖,一股劲气袭来。拂锦忙闪避,躲过攻击,踢起桌子上的杯子,瞬间破碎成片,刺了过去。
老翁轻飘飘一抬手,拂锦感觉像是刺在棉花上,根本伤不了对方半分。
“该死!根本使不出力气,谈苏墨那小子怕是已经中招了!”
他冷哼一声,“既然你们闯进来了,便留下吧!”
拂锦听到他这句话,心下咯噔一响。遇到这些事是正常的吗?怎么有些像昌瑞昌曜给自己看的话本呢?
老翁抬起胳膊,五指并拢,一拳轰向拂锦,空气发出破裂声音。拂锦侧身,堪堪躲过,然而下一秒,另一只拳头已至。
拂锦闪身躲避,奈何速度跟不上动作,肩膀被重重砸了一拳。
“咳……”她闷哼一声,捂住肩膀。
“嘭——”的一声,拂锦只觉得耳畔嗡鸣一片,眼冒金星。
身后便是德叔,他手拿大棍子,冲着拂锦颈后砸了下去。
她吃痛□□一声,转身一挥将刘德甩飞到木栏之上,“咚”的一声巨响,刘德撞翻了两根圆柱后重重跌倒在地。
拂锦甩出一颗熏雾丸踏上房顶,向远处疾驰而去。容大东家眼看来不及追了便不再跟随。
“德叔,将屋里的人拉到地牢去!这人肯定会回来救他,到时再瓮中捉鳖!”容大东家吩咐道。
“是,大东家。”德叔带着小厮将屋里还在熟睡的谈苏墨捆着拖了下去。
此时街上叫卖之声和喧闹之声渐近,街边行人匆匆走过。
拂锦不停地奔跑,撞在过路的行人,轻声道:“对不住!”
“哎...”鹤闻策看向撞向自己的姑娘又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