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大!狼啊!!!”
“救命啊!!”
“救命啊!”
……
凄厉的呼喊此起彼伏,就连降意和谈苏墨也顾不上骂娘了。
“该死的食物,竟然敢直呼我们王上的名讳!就先吃它!”有个亲卫叫嚣,指着谈苏墨。
说罢,两头巨狼猛扑上去,将谈苏墨咬住。
谈苏墨挣扎着想摆脱束缚,却怎奈那两头巨狼力气之大根本无法撼动丝毫。
“快帮忙啊,你们!!”
“……”认命且无力且重伤中的其寒庭。
“我们认识你们王上!是他的朋友!”翎胥急忙解释。
“朋友?哼,就算是太上老子也没资格做我们王上的朋友,更别提区区几个小喽啰了。”
但狼群却似乎并不相信他们的话。
谈苏墨绝望了。
“完蛋了,要被生吞活剥了……”
“……”翎胥哑然。
雪落在寒梅上,化作点滴雨露坠落地上。
拂锦、宴辛淮两人靠在椅子上,上头的竹伞挡住了大半风雪,只有几缕细碎的阳光打在二人身上。
“躺的太久了,还是出来晒晒太阳。”宴辛淮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笑意,他看向对面那个少女:“怎么样?现在感觉舒服点没?”
拂锦点了点头,她已经恢复如常,不再似之前那般苍白。
“这次多亏了你。”她真心诚意地道谢:“要不然,我……”
“好歹也相识一场,就算没有我,难不成别人会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吗?更何况,你的命本来就不该丢。”宴辛淮说话时语调平淡,并没有任何夸张和虚伪。
“嗯。”拂锦应声。
她抬起头看着宴辛淮的侧颜,他五官精致,轮廓深邃。他长相偏俊美妖娆,眉间一抹朱砂红,更显风流妩媚,令人惊艳非凡。
但是,当他用一双桃花眼望过去时,又能发现他眼神清明而干净,让人生不出半分杂念。
“宴小狼、宴辛淮你究竟多大了?”她问。
宴辛淮闻言,微微挑了下眉,唇角勾起:“这么关心我的年龄做什么?莫非想追求我?”
拂锦顿时被逗笑了:“谁稀罕你啊!我只是觉得你比较特殊,所以才问一句罢了。”
“那你再叫叫我名字,我就告诉你。”宴辛淮说道。
“宴小狼……?”她轻声唤道。
“呃?后面一个。”他皱了下眉,纠正她的话。
拂锦眨了下眼睛:“宴辛淮……”
宴辛淮嘴角噙着的弧度扩大些许:“再来一遍。”
拂锦无奈地抿了下唇:“宴辛淮?”
“……宴辛淮,宴辛淮,好了吧?”
听到她连叫几声自己的名字后,宴辛淮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像安抚小狗似的。
拂锦顿时炸毛,把脸往旁边扭开去:“喂喂,别乱摸我的头!”
踏云也炸毛似的抓他的手。
“哦。”他漫不经心地应着。
见状,拂锦气急败坏地拍掉他放在自己脑门上的手:“喂,你就不怕我生气吗!”
宴辛淮挑眉望向她:“你还没生气呢!”
“……”她噎住。
宴辛淮见状,低低地笑了一声:“勉强个几百岁吧。”
他伸手揉了下自己的脸颊,动作随性中却透着股优雅矜贵:“可惜,我的容貌早已定型了,再怎么变化也无法改变。”
拂锦轻轻抿唇,目光从宴辛淮的脸庞划过,停留在他颈间挂着的那串红色珠链上,“这是什么?”
那串红色珠链呈圆形,表层泛着晶莹剔透的红光,仿佛能照亮整片天空。
宴辛淮摸到脖子上的项链,笑意浓郁:“这是母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叫‘血菩提’。”
宴辛淮坐在那片花海里发呆,脑海中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
“那个时候我还很年幼,我还有个妹妹叫阿羽。父王对母妃十分宠爱,我从未见过母妃哭泣,也没见过她为任何事烦恼,可是还是有很多可恶的外族人猎杀我们,父王和母妃还有大部分族人都死在了那场战役之中,我不得已才带着妹妹和剩余的族人隐匿于此。”
拂锦也陷入回忆之中,她所思念之人早就离世几十载,她只能以另一种方式来怀恋他。
他这经历倒是跟她挺像的...
宴辛淮微微垂眸,掩去眸中神色:“你知道吗,我从前最喜欢在冬日狩猎,因为每到冬季,我总会想起父皇、母后还有妹妹,所以我便趁着寒冷的夜晚出去狩猎。”
“抱歉..我.”拂锦出声。
“没事。”宴辛淮摇了摇头。
拂锦扯了扯身上的薄毯,轻声道:“人生在世数十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