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狼奴,我倒觉得这是个好事。能让你看清冥羽的真实面目。你还对他那么忠心吗?不值得。”洪武貌似非常贴心地拍了拍狼奴的肩膀。
狼奴一震,仿佛洪武的话刺痛了他。眼神变得暗淡无光,整个人都像死了一样。
死,才能重生。
洪武满意地点点头,进而说道:“不如你帮我做事。尔巴城主绝对不会亏待你!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将来你应该坐在冥羽的位子上让他跪倒在你面前仰视你,那时你想怎么报仇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狼奴的眉峰挑了挑,眼中显出光彩来。
洪武的煽动有效果了。
“要我做什么?”他低声问。
洪武凑近他小声说:“据说冥羽掌握着毁灭整个那法城的秘密。尔巴城主为了这事整天提心吊胆,要是你能探出这个秘密是什么,有可能的话再掌握住这个秘密,那尔巴就能让你做地下城的城主!”
狼奴摇摇头,“我不知道那秘密是什么。”
“所以才要你去探查呀。”洪武见有门儿立刻来了精神。
“让我想想。”狼奴低下头缓缓走向街的尽头,瘦高的背影落寞而孤独、
洪武冲着他的背影得意地笑笑,喊道:“随时来找我啊。”
狼奴没有应声,像一匹受伤的狼渐行渐远。
这世间哪有什么忠心不二?有的只是欲望和利益。等得到冥羽守着的那个秘密,这头狼也就没用了。没用的畜生是要被杀掉的。洪武这样想着,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相信,狼奴已经上钩了。
回到房间,洪武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西月抓到了,全城在通缉景峰。相信冥羽现在也是走投无路,只能乖乖地把景峰交到他的手里。冥羽敢和尔巴对着干吗?后果就是整个地下城都要不复存在。而狼奴的背叛让这出好戏更加精彩。
现在终于可以安心地睡个好觉了。渐渐地,他睡着了。
“嘭嘭“的砸门声把他从睡梦中惊醒,又出什么事了?
翻身起床开门,睡眼惺忪的洪武打着哈欠恼怒地问外面砸门的黑袍禁卫“你爹死了啊?这么急!”
拍门的黑袍禁卫火烧火燎地说:“大人,冥军在外面挑事,已经打伤咱们好几个禁卫了!”
洪武不耐烦地说:“滚滚滚!召集禁卫把他们赶走不就完了吗?”
“赶不走啊!来。。。来了好几千冥军,咱们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呀。”
洪武的睡意全消,好几千人!
他急忙跟着报信的禁卫冲出大门,眼见之处全是黑压压的冥军,看得他直眼晕。
吴悠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正在叉腰下着命令。
“打!把这些黑袍子的胳膊腿都给我打断!谁要是下手留情没打断,罚他这辈子都只能吃屎!”
真狠!
“慢!”
洪武大吼一声奔到前面与吴悠对峙着,手指几乎要戳到吴悠的脸上了。
“你们是要造反吗?”他怒不可遏。
也难怪他生气,十几个看门的黑袍禁卫已经被打倒在地,四肢=尽断,正在哭天抢地的哀嚎。其余的禁卫吓得连连后退,面对着如狼似虎群情激奋的冥军,他们的人手太少了。
吴悠打量了一下洪武,高声叫道:“你的这些狗太无礼!竟然敢瞧不起咱们冥军!”
旁边知情的禁卫小声向洪武禀报“不是的!是他们先来了几个人冲着我们骂娘,我们不忿和他们吵了起来。结果他们中有个人被我们推了一把之后就倒地不起,大呼小叫地让其他人去喊人。没过一会儿就来了这么些冥军,不问情由就揍我们。”
洪武听明白了,这就是典型的碰瓷儿啊。
“我看你们谁敢再动手!”洪武抬起左臂,那条三头蛇高高昂起头,拼命地宣示着它的存在。
吴悠挥挥手,暂停了恶霸打恶狗似的挑衅。
“这是谁在地下城耍威风呐?”冥羽的声音传来。
冥军让出一条路,冥羽骑着高头大马晃晃悠悠地走到前面。
他看看躺在地上那些骨断筋折的黑袍禁卫问吴悠“咱们伤亡如何?”
“无伤亡。”
冥羽满意地点点头,得意洋洋地对洪武说:“这事你得给个交代。”
一听这话洪武脑袋都大了,从昨晚开始挂在冥羽嘴边的一直就是这句话,像只恶心的苍蝇一样简直要把人逼疯了!现在冥军没有伤亡居然还向他要说法?苍天哪,这是哪对德才兼备的父母生出了这样一个有创意又执着的混蛋啊。
洪武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死死地瞪着冥羽。
冥羽却气定神闲,平静地说:“瞪我?瞪我你也得给个说法。”
*
景峰从院子的一间杂物间里探出头来。院子里没人,院外面却人声鼎沸热闹的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