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让人流鼻血的就不错,大不了说他因为做了坏事被诅咒了。”
“这可是魔法!诅咒是诅咒,和魔法才不一样!”晓不乐意地嚷嚷着,随手给了两个人一人一个清洁魔法,一眨眼的功夫,身上都清爽了,衣物自己码在了床头,身上被裹上了睡袍,“爱怎样怎样吧,我有魔法呢,还能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等干完这一票,咱们就有钱了,生活基金再添一笔,想想买什么好了。”
深蓝色的眼睛上泛起了一层生理盐水,她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随意搂上狱寺的脖子倒在了其中一张单人床上。狱寺还因为不怎么习惯这种魔法清洁方式别扭着呢,一个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上了,白皙的皮肤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红了一片,“晓!你——你干什么呢,放开我——你的床是另外一张!”
“没关系啦~我抱着隼人的话会更安心一点哦。”晓的手一点都没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她变本加厉地蹭着狱寺的肩膀,“睡觉睡觉!嗯,等发了这笔薪水,我要买新书看,还有隼人喜欢的超自然杂志……唔,还有黑手党学校,你之前是不是提过……然后炸药,多买点我就可以拆开来研究怎么做了……”
晓闭上了眼睛还在嘟囔着,狱寺叹了口气,伸手拍着女孩的背,有一搭没一搭地映着,也不开口掺和,就听着晓乱七八糟地幻想着。这温暖有恬静的时刻,真的很让人安心。
女孩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晓睡着了。狱寺这才找了机会把女孩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拿开,放到她的身侧。晓侧身面对着他,呼吸又轻又缓,睡颜乖巧,根本看不出原主人古灵精怪的活力。
下次,必须给她讲什么是男女有别才行。看着那张贴得很近的脸,狱寺红着脸想着。
第二天两个人就见到了唐的二把手阿尔先生,那是个梳着背头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据说是唐的兄弟,狱寺听到了约书亚叫阿尔为“叔叔”。
唐就坐在沙发上看着阿尔做安排,而狱寺给他点烟,男孩不能完全听懂这些上层人的话,最后只是用眼神提醒了一下使劲偷听的晓,让她收敛点。
“隼人,”唐忽然就开口了,狱寺下意识地挺直了背,“对于你昨天晚上看到的,你觉得怎么样?”
这问话也太含糊了,他看到的什么?格莱乌的产业,唐的人脉,还是继承人的表现?他一个局外人,说什么都不合适。
“……我对阁下的事业怀有敬意。”他硬着头皮尝试着开口。
头发灰白的掌权人轻笑了一声,“你这个年纪,能说出这种话就不错了,约书亚都不会做得更好了。”唐打开了自己的烟盒,向狱寺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而他接下了。
“你呢,晓丫头?”唐吐出一口烟雾,随意的问着。
“我会和隼人说一样的。”晓一点都不虚。
上位者的黑眼睛上下打量着晓,冲边上闷头喝酒的儿子说,“你带了个情人来,是吗?”
约书亚吓得一哆嗦,又强装着冷下来,忙不迭地点头。
“你晚上可以带着她了,约书亚。”唐弹着烟灰,像聊着天气似的轻飘飘地决定着,“但是晓得跟着你们——你懂我是什么意思。”
狱寺心中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