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认识陆谨？”贺伶秋满脸不解。
“不是的，她是小蜻蜓福利院收养的孩子，陆谨是捐助福利院时认识她的。”
陆谨这几年捐助福利院的事，贺伶秋从文思祁那里听说过，也大概知道和孟栖有关。
“这事我只是听说过，具体的也不是清楚，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贺伶秋顿了下才说，“陆谨捐助福利院是因为你。”
孟栖怔了一瞬，而后垂眸不语。
“你知道了？”见孟栖反应不算强烈，贺伶秋便猜测到。
孟栖没否认，“也是刚知道的。”
“那你是怎么想的？”
“……很感谢他！”
贺伶秋没有关心这句感谢从何而来。
“那你知不知道，自从在网上知道你的消息后，他每年都会去北城，少则四五趟，多则七八趟，甚至更频繁。”
贺伶秋望着孟栖，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原因就不用我说了吧。”
在贺伶秋看不到的地方，孟栖紧紧攥住衣角，如果她说不知道原因，那也太假了。
她只是不敢知道的太清楚而已。
贺伶秋从孟栖的沉默中得到答案。
她知道，甚至比她了解的知道的更多。
“这些年虽然陆谨闭口不提你的名字，但我们都知道，他一直在等你。”
见完客户回来的陆谨走到办公室门口，抬起的手还未落在门把手上，里面便传来贺伶秋的声音。
“我知道你还喜欢陆谨，旁观者清，我见过你喜欢他是什么样子的。”
陆谨放下欲要推门的手，慢慢攥紧，期待着回应。
良久，熟悉的声音才顺着门缝传出。
“破镜难重圆，喜不喜欢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回不到从前了，现在，我只希望他以后能过得幸福，这也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