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得洗干净了,还是我来吧,月姐儿你备料吧。”
周大娘做事极其利索,没一会儿便处理好了那鸡,等肖君如回来时,这两人都已经在院子里架上了木架。
“老远便听见你们这院子的动静了,怎么,竟有闲情逸致烤鸡了?”
看着一旁放在荷叶上的鸡,肖君如又问:“怎么不做叫花鸡。”
“叫花鸡?”晓月瞅了眼周大娘,“有叫这名的鸡?”
“没有吗?”
晓月摇了摇头道:“从未听说过,不过娘子既说起,那一定是有的,不过不知怎么做就是了。”
肖君如不再多说,只跟着她坐到了一边看着木柴堆说:“看你们都备好了东西,这叫花鸡还是等下次闲暇时做吧。不过说起来,兴许祖父吃得了叫花鸡呢。”
随着山中寒气渐盛,肖恒远的精神头一日不如一日,今日才陪他下了一局棋,肖君如便觉得祖父整个人疲乏得很。
她原想劝祖父多出去走走活动活动身子,但近日外头又连续下着雪,除了游廊,几乎处处湿滑得很,实在不方便老人家出门散心。
“娘子忧心大寨主的身子?近日不大好?”
听着晓月的话,肖君如疲惫地叹了口气:“改日我去拜访拜访四叔公便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