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我…”
“哎呀,没多大事儿,什么麻不麻烦的。”白铮连连摆手,“你也…算我半个朋友。”
大概真的听到“朋友”两个字,靳簇动作一顿,嘴张了张,最终说了句,“谢谢。”
“别谢了神仙。”白铮指了指怀里的人,“那我带他回去了。”
靳簇点头,冲他挥手。
路灯将两人的背影拉得好长,她站在原地,靠在别墅群门外的围墙上,扯了扯卫衣帽子,将羽绒服又裹紧了些,直到彻底看不见周钦朝的身影,她才转身离开。
周钦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他睁大眼睛,试图回忆起自己在靳簇家都干了什么,正在陷入无比复杂的思考之时,白铮的电话忽然轰炸似的打来,他撑起身体靠在床上,按下手机接听键,“喂?你醒了,终于醒了!”
“你?”周钦朝揉了揉太阳穴,恍然间想起昨晚白铮把自己送到家门口这事儿,“啊,醒了。”
话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还记,昨晚发生什么了吗?”
“不怎么…记得了。”他把身上被子扯开,跳下床,听着电话那头的解释,“昨晚神仙给你送到小区楼下,我在楼上看见你俩,于是下去接了你一把。到家的时候,阿姨没睡,问我你喝了多少,是不是失恋了。”
周钦朝眉心一跳,忽然回忆起自己残存记忆里一系列莽撞的举动,“所以你说什么了?”
“我说你是被我灌的,也没失恋。”白铮拍了拍胸脯,“够意思吧。”
“你简直舍生取义啊。”周钦朝听见敲门声,连忙对着电话那头说,“晚点找你啊,十五把,我欠你的。”
他挂断电话,迅速蹦下床推开门。江烟正叉腰站在门口,她一脸探究地望向周钦朝,“你觉得,老白家那小子说的话,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