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脸色一白:“也是……那怎么办?”
唐父目光凝了凝,良久后,道:
“景霆很喜欢她,她似乎也对景霆余情未了,我倒是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唐父很快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唐母听完,睁大眼眸:“怎、怎么可能?你想让景霆娶傅溪溪?”
唐父郑重分析:“对。景霆虽说回家,但跟我们的关系一直不远不近,若能让他取心爱的女人回家,必然能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傅溪溪成为我们家的媳妇后,更有责任救时深,任何人都不能说什么。
傅家也是权贵之家,对我们百害而无一利。
能保住两个儿子,又能攀上傅家,何乐而不为?”
唐母认为此话很有道理,可:“傅溪溪她会同意吗?她现在和九爷在一起,还有四个孩子,她那么爱九爷,不可能答应我们吧?”
“要不说你脑子少根筋!”唐父白她一眼,又说:
“傅溪溪再喜欢九爷,九爷都是残疾,她的爱和夫妻关系能维持多久?
我们景霆英俊温柔,双腿健康,现在也离婚了,还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初恋,你认为她会没有想法?
你看他们之前在病房,你笑我闹的温馨画面,明显是还爱着彼此,只需要那火苗一点,就能瞬间死灰复燃,足以燎原。”
唐母恍然:“我懂了,你的意思是帮他们一把。”
唐父叹一口气:“是,我这辈子没做过坏事,但为了两个孩子,为了傅溪溪能脱离那段残缺的婚姻,不介意做一次坏人。”
“……”
……
晚上,傅溪溪被唐氏夫妇隆重邀请到唐家做客。
他们的车前脚进入地下室,后脚就有辆低调的商务车行驶过来,停在隐蔽的大树下,关闭车灯。
“九爷,我们能不能登门直接找太太?”
“不能。”后座的薄战夜西装革履,俊脸阴沉。
他跟了傅溪溪一下午,倒要看看她是真清白,还是心有意。
莫南西深知九爷算盘,心里直打鼓:太太,拜托你一定不要惹事,早点从唐家出来啊。
不行,若真发生点什么,怕是难以收场。
想了想,他决定给傅溪溪通风报信。
“九爷,那我们慢慢等,我用手机处理下文件。”
薄战夜冷唇掀开:“若你敢跟她发消息,以后一辈子你都只能在车里处理文件。”
莫南西一怔:“!!!”
“九爷哪儿的话?我能跟谁发消息啊?我真的只是处理文件。
九爷既然不信,我不碰手机了。”
他快速把烫手的山芋丢开。
抱歉太太,不能帮你,你好自为之。
屋内。
唐父唐母又是亲自做丰富的晚餐招待傅溪溪,又是送礼物,邀请傅溪溪今晚就住在唐家。
傅溪溪盛情难却。
若没有南大哥在,肯定会留下来照顾这两个担心儿子的老人。
但顾及到身份和薄战夜距离,她还是不打算留下:
“唐叔叔,唐阿姨,你们不用这么客气的,只是一点小忙,我很乐意帮。今晚有点晚,我……”先回去……
话未说完,傅溪溪感觉头部传来一阵眩晕。
“溪溪?你怎么了?”
“是不是输完血身体不太好?”
“景霆,快扶溪溪回房间休息一下。”
“好。”南景霆温柔上前,扶住傅溪溪手臂:“你身体弱,今晚就在这里好好休息。
我知道你的顾虑,你放心,你睡家里,我去医院照顾时深。”
有他这句话,傅溪溪倒是松下心来。
尤其是她现在极度头晕,天旋地转,压根无力说话。
她轻轻点了点头。
南景霆将她扶进客房,照顾她盖好被子,正准备离开,身体里突然涌起一阵异常的燥热!
怎么回事?
今天在家里,怎么会吃不干净的东西?
他想要出去,结果发现门打不开!
而身体里那阵难受和冲动如排山倒海而来,压灭他所有的理智。
他的视线落在床上,脸蛋绯红,气息微喘的傅溪溪身上,脚下步伐竟不受控制,一步、一步靠近……
“小溪儿……”
“小溪儿……”
……
夏夜的夜晚并不安静,车外有蛐蛐声,鸟鸣声,还有风声。
时间从七点到十一点,一点点流逝。
车内,尊贵的男人似乎极有耐心,一言不发闭眸等待。
但那阴沉的面色和手背上泛起的青筋,暴露他此刻真实的盛怒情绪。
莫南西瑟瑟发抖:“……”
太太,已经几个小时,为什么还不出来。
“九爷,也许盛家父母留太太住下呢?不如我们还是进去把太太接出来吧?”
男人不语。
莫南西知道,九爷越这么憋着,越容易幻想,压抑。
他大着胆子道:“九爷,太太不是那种为人,也许太太只是在里面讨论唐时深的病情,你却再这里七想八想,误会太太,最后你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