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变得这么的不快乐,为什么会这么的奇怪而又难过。
我抑制不住那些恶意的想法,我也找不到可以解决的方式,很无力也很憋屈,但这是必须习惯的对么?因为还有那么长的时间要去学着度过。
可是多兰祭司,如果大家都是这样辛苦而难过的话,那么我们为什么要出生呢,为了习惯痛苦,为了那么难过而又无可奈何的连我们都看不懂的东西?
我不明白,我也无法理解,多兰祭司,这太压抑了,这像是无形的手将你按到在地,你拼命想要挣扎爬起,却仍是撼动不了丝毫。
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它令人难受,它并不让我畅快,它比生病的时候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它,但我也无法屈服于它,相较于死亡,它更让人悲伤。
年幼的法塔尔穆塞第一次无意识的察觉到问题的棘手,但他无法描绘出它真正的形态,更或者说在那一刻,小王子期愿真有所谓神的存在,能够将所有让人痛苦的,难堪的,不恰当的甚至是恶意的存在都消抹殆尽。
孩童总是带有天真而直率的习性,即便是那时候的穆塞,仍是期望着一种简单而美好的方式去解决一切问题,期愿有神的存在,相信有绝对公正的裁决——人类意志之外的另一种形态的呈现。
直接而无有遮掩,便捷而又行使绝对权力,依托于外的一种对强权的依赖。
那时,他并未意识到它所期待的内核,他自然也无法理解他所追寻的真正意义所在,就像在许多许多年之后,他依然没见过众人口中所谓的神。但每当有人问起,他总是浅浅的笑了一下,他无法回答答案,就像当年多兰祭司给予他的回答一般。
它无法诉诸于言语,它藏在你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