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霍枭的要求,能跑能跳,能打能逃。
“哎呦,你们怎么不打了?”一脸络腮胡子,头发毛躁凌乱,腰间挂着个酒葫芦,男人看起来十分的放荡不羁,同时,惹人怀疑。
这年头,正常人看到打斗都躲得远远的,只有那些闲得要死又或是脑子不正常的人才会上赶着看这种一不小心就会惹火烧身的热闹。
在霍枭看来,眼前这个男人就属于那种既闲又神经的人。
“先生看着,我不好意思。”霍枭没了与夔朔的针锋相对,一张朴实纯善的脸上挂着两只清澈无知的大眼睛,看得在一旁的夔朔都有些怔愣。
好家伙,还有两幅面孔。
危险往往来自于未知,已经对霍枭有了一定了解,夔朔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不知道身份来历的男人身上。
很明显,男人今天也是夔朔第一次见,心中泛起嘀咕,这是什么情况,怎得这几日在这城西巷子里见到么多生面孔。
盗贼的敏感度让夔朔脑海灵光闪过,隐藏的危机若隐若现。
“你又是谁啊,大叔。”挑衅地看着男人,夔朔态度看似随意实则动作紧绷,随时准备一个不妙溜之大吉。
“这不重要……”语调古怪又有些含糊不清,男人看上去好像只是喝醉了误打误撞走到这里说浑话,“买酒,买酒去……”
奇奇怪怪,夔朔眉头拧得活像一个麻花,倒是霍枭胆子大的很,直接走了过去,“先生,这腰带是我的。”
急着拿回自己的腰带,在刚才的打斗中,她的裤子就屡次有脱落的迹象,要不是为了扯裤子,没准她还能少挨几下子。
“嗯?呃,什么腰带……我不知道……”男人胡乱地挥着手,却巧妙地躲开了霍枭伸过来的手。
眉头轻挑,霍枭对着男人呵呵一笑,手下却黑得很,唰得一声,毫不犹豫地扯下了男人的裤腰带。
一阵冷风吹过,顶着清凉甚至有些冷的下半身,男人好像清醒了,他似乎也是没有想到霍枭居然会来这一手,以至于方才没有准备,出手慢了一点。
“先生,你喜欢这腰带吗,那我与你换。”缠了几圈将腰带绑好,这回吃了教训系的紧紧的,霍枭这才礼貌地补上了刚才单方面发起的交易请求。
衡观难得的四肢有些僵硬,没想到霍枭是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顿了一下这才蹲下从地上提起裤子。
“噗……”看着男人的样子,夔朔也不是方才放狠话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了,他扭曲了表情,断断续续地笑声从抿起的嘴巴中发出。
衡观瞅了一眼霍枭扶在腰上的手,看样子他是被迫做了一笔亏本生意。
因为身形的差异,霍枭的腰带对衡观来说短得可怜,紧紧巴巴地系在腰上,拉扯的样子仿佛随时要崩断。
但对霍枭来说,这是不亏反赚,多得了一半的长度,只是她的铜板……
“小子,我看你们身手不错,嗝……”打了一个酒嗝,男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朝霍枭与夔朔挤眉弄眼,“我这可是有个大好事。”
这话听着可一点都不可信,夔朔的第一反应是嗤之以鼻,一个喝的烂醉的酒鬼能有什么好事,多半是醉得不轻在胡说八道。
“什么大好事啊?”不像夔朔那样嫌弃得要溢出来,霍枭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瞪大了眼睛看向男人。
“你相信我说的话?”衡观打量着霍枭,嗯,一个脑子不是很好的小傻子,但战斗力还不错。
“信啊信啊。”霍枭小鸡啄米一样地点头,不用伪装就看上去不甚聪明的样子。
此时,霍枭倒是真的好奇且想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了。
比夔朔想得要多很多,即使是在两人互抓头发的时候,霍枭都保留了一份警惕,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可就算是这样,这个男人还是悄无声息地出现了,如果不是他自己主动发出声音,他们两人甚至还不知道,这可真是太不应该,太反常了。
这里还真是藏龙卧虎,怀着这样的想法,霍枭主动将手挂在了鱼钩之上。
“你说啊,大好事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