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弄条牛回来,也来欺负我,把老子害惨了,这一年你不知道老子是怎么过的。老子不打死你才怪!”
“李国邦,你怎么是我爸爸李良泉的种!你变、态了,让你三斤姜,你却不识秤。”
李国邦真的窝囊,自从脚断了后,吴聋子就没有给他好脸色,嫌弃他一身的药味,不干活只是吃饭,特别春娃子成了莫老爷的大红人,更是李国邦的苦日子了,他个子虽大,但在女人面前就是一个熊包,更让他不能接受的事,猫谷雕也就是牛斗在水中快要淹死的那个,又叫猫儿的那个,在他脚断了时猫谷雕踏进了吴聋子的生活,吴聋子原来没有赏舔到野味,对他李国邦还l感兴趣,自从有了猫谷雕这个何大彪,他李国邦想摸她吴聋子一下也遭到拒绝,吴聋子还冠冕堂皇地说:“你是硬伤,要忌讳女人,要不脚要给锯掉,也就是说如果李国邦睡了女人,脚就会废掉。”
男人五脏六腑没有病,只是脚断了,确实雄心还在,几天不和女人睡觉,走坐不安,见到谁家女人都以为是自己的。特别是见自己的女人不守规矩,更是心急火燎的。怎么也想给老婆子降火,让她不要去找男人。可吴聋子越来越闲他臭,不要他粘身。李国邦有时也嫌弃他自己,自己太黑了,就连肚皮眼也是黑的,怎么也没有猫谷雕白,怎么也没有猫谷雕受看,再有,他也很清楚,他女人是占小便宜,才上当受骗的,还不是看中了猫谷雕是单身汉,因为他有劳动力。这个龟儿子也是,成天都在帮他干活,饭都没有吃到一顿,再有猫谷雕口才也比他强多了,更让他心中不平的事,吴聋子怀下了猫谷雕的种,无形中他到成了奸臣案,他倒成了名不正言不顺的人了,所以,这一切都是春娃子的过,不打死他出出怨气才怪。。。。。。
春娃子在李国邦手杖下,一打一个准,虽然长了个头,但在大哥这个黑蛮子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是痛得面红耳赤,口里骂道:“李国邦,你不得好死!那天晚上,你在我房间里干啥子,我不说,不等于我不知道,我不想给你捅破,是你要有自知之明。”
“我要有什么自知之明,你说啊,你当时在挨求。”李国邦暴跳如雷,脏话都出来了。
这时,李国邦见莫小姐莫妮萍骑着牛从远处过来,便急急忙忙溜了,春娃子从地上爬起来,见莫妮萍和牛哥向他走来,便急忙在旁边水沟里浇水把脸上的血迹洗净,见头发乱糟糟的,便又在地上拾起瓜儿皮帽戴在头上。
莫妮萍来到春娃子身边,说:“听说你大哥在欺负你,是吗?”
春娃子道:“他家里的事,他遇到点麻烦,不顺心。我没有什么!放心嘛!”
“我们该回家了!走!我们一起走!”莫妮萍道。
这时,大土那头,吴聋子在大声吼叫,在劳作的人们都抬起头来看着吴聋子,吴聋子正在红薯地里除草,李国邦跑上去,抱住吴聋子吴贤艳就按在地上,扒光吴贤艳的裤子,准备完成他的美事,哪里晓得,这吴贤艳现在有了猫谷雕,她倒装起淑女来了,死活也不从,何况大白天,便打将起来,再说李国邦也脱掉了裤子,他哪里管你众目睽睽,就是要强洘妻子,但吴聋子就是不从,人们都在喊,“李国邦你伤风败俗。李国邦你伤风败俗!猪狗不如!驴马畜生!”
不管吴聋子怎么吵闹,李国邦就是没有人性,还是搂着妻子不放。。。。。。
莫妮萍红着脸,对春娃子道:“春哥,你就不管管你大哥?”
春娃子刚才还挨了大哥的拳头,有些胆怯,谁管得了夫妻的事,半天才发出几个字来——我怎么管?
莫妮萍指着牛,说:“让他去!”便从牛身上跳了下来。
春娃子拉着牛鼻子,说:“牛大哥,只能吓吓他们!哦!记住!一定记住啊!吓唬他们!”
只见春娃子把牛绳子栓在牛角上,牛好像听懂了该完成的使命,向大土那头吴聋子喊声的地方狂奔。
公牛来到李国邦和吴聋子身边,瞪着血红大眼,喘着粗气,发出一声闷雷:“唔昂!”
李国邦傻眼了,刚才还雄赳赳的,一瞬间,焉了,他从老婆肚皮上滑落到了地上,想站起来,但,怎么也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