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马平川上,拍得砰砰响。
“因为本公子是盛都第一神棍啊,帅不帅?”郝瑟长腿一晃一晃,差点晃花了景翊的眼。
“帅,我狗子帅爆了。”景翊很捧场,也学会了她的说话方式,“狗子,你没有用道家奇门对不对?”
郝瑟点点头,很满意,给景翊解释起来。
确实,她只是穿了个道袍,按照道家斋醮科仪那一套走了个过场,演戏给吃瓜群众看的。
她采用的,是物理化学方法。
那一日,盛都府前的戏,那些白纸啊,血手印血书显形又消失的秘密,都是一个类似酚酞遇碱变红,遇酸褪色的原理了。
这古代没有现成的酚酞啥的,她就用姜黄替代了。她用姜黄水在白纸上画上手印和写上那些字,然后晾干。
这样白纸就染上了姜黄,替代酚酞的角色。而那两盆清水,一盆是碱水,这个时代常见的。另一盆是白醋,酸性的。
那白纸遇到碱液,自然就显示出了血手印和血书。而当她把有血手印的白纸放回白醋里的时候,酸性条件下,那些血手印自然就消失了。
当然,她对外宣称的可是清水。
而那些手势啊,踏罡步,掐口诀等等,只是虚张声势罢了,既然要演一个神棍,那自然得看起来就是个标准的高级神棍才行。
哦,那些手势口诀啥的,倒也不是她乱编的,道家口诀符咒等,她还是看过的。加上她看书过目不忘的本事,这点不难。
景翊听得兴趣盎然,在她大长腿上掐了一把,问道:“那尚书府那些闹鬼和捉鬼呢?和盛都府的可不一样。还有,那天容绥给你送过去的东西究竟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