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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匣子缓缓打开,众目睽睽之下一块鸡蛋大小的金子赫然出现。“这上面还刻有商号,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城西打听打听,这么大的金子指定有记载。”

“这……这是真的?!”

王帆虎听热闹听得起劲,刚还感慨不虚此行时又被眼前摆的金疙瘩惊得眼睛瞪大如铜铃,鼻子倒吸一口凉气不说,就连说话都开始结巴。

见孟恒远默默地对他点了点头后还小心翼翼地凑到跟前,用指尖轻触又迅速收回的小心在没见过世面的衬托下真真令人不忍直视。

“不对呀?”

王帆虎也没光顾着长世面,心里暗叹着老一辈可真乱时又觉不对,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道:“可我记得当时孟源回来时,所有人都说和他亲……爹孟长山长得一模一样,这怎么又成了老村长的儿子?”

“他们能长的不一样吗?”

钱明芳讥笑,嗤之以鼻道:“你们这群小辈不知,我们这群老家伙谁不清楚?这孟长山和孟长顺两人可是共着一个爷爷,这两人的亲爹还是一对双生子,再说了本就是一个孟姓,族里两辈人之间长得相似,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这样的话,两人长得像也所得过去。”

王帆虎点头,懵懂地还在努力消化着一切。

狄非顽到底是在县衙里当过几日差,在一众同伴被钱财迷惑了双眼时,唯有他还能撑起场面,“还是那句话——口说无凭。”

“怕什么?老婆子我就不做不成的买卖。”

钱明芳起身去把屋门关上后将双手背于身后平视着众人,一抹令人不适的笑容渐渐爬上嘴角,扯得上了年纪的五官变得怪异异常。“之前我家这死东西防我防的严,可还不是让我知道了当年接生孟源的接生婆是从邻村麻子沟找来的,我前两年打听过这老婆子还活着。”

“可还没有他杀人的证据。”狄非顽沉声道。

“这不得你们当官的查,到时候你把县衙令牌往那一压,看谁还敢说假话!”

“啪嗒”一声门栓在钱明芳的推动下扣合,将外面的响动彻底隔绝。

……

一炷香后

“哎呀,婶子你开门,我这肚子疼……疼的厉害。”

同行的几人还在就些细枝末节的线索继续盘问,孟源起先还能勉强打起精神,可当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愈发强烈,压制住污秽之物的最后一道阀门在时间的摧残下,眼瞧着快要溃不成军时他才艰难地开了口。

“这年轻人怎么也懒牛懒马屎尿多,跟我家那死老头子活着的时候一个出息样!”

钱明芳满眼嫌弃地开了门,捂着鼻子都觉得面前这个装扮诡异,全脸只能瞧见两个眼珠子黑不溜秋的家伙臭烘烘的。

而当孟恒远将人引到茅厕,刚想先回去时就听见里面“扑通”一声巨响炸开,满茅厕瞬间聚集的臭气更是蓦地将人吞噬。

“呕!”

孟恒远一句话带着三连吐,捏着鼻子忍着恶心劲儿,想着还是要尽点儿地主之谊,委婉道:“兄弟这是身体不好?”

“噗——”

又臭又长的动静再次炸开,隐约还能听到点连汁带汤的厚重,这回孟恒远是真不敢留了,“兄弟,你等会在外面散散味儿再回来,我娘身子不好,就不陪你了!”

说完,没等回答人就一溜烟窜了回去,而在接连不断的屁声轰炸中,孟源牙齿紧咬,面色蜡黄地走了出来。

……

孟源现属“无家可归”,在老村长家里的人一直不出来,他身上的臭味待在原地根本就散不开,看了眼天色尚早,他就照着记忆中的路线开启了一段短暂而有味道的乡间之旅。

“老夫人,你看这天也快黑了,珠子也不知道滚到了哪,要不咱们明个再找?”

树林里,一道甚是耳熟的女人声音传来。

孟源睁眼顺势望去,就发现了孟夫人和一直陪在身边的桂婆子两人正低头在地上寻着什么物件。

他想转身离开,偏偏抬起的一脚刚落下就踩着了一个圆圆滚滚的东西,拿起一瞧发现倒是个水头不足,内含零碎棉絮物的小玩意。

“孟夫人,你可找的是这个?”

沉思了许久后孟源苦笑着上前,他刻意改变了声线将东西还了回去,在看见桂婆子客气接过后未再多说一言便转身离开。

原路返回的小径两侧,树木草灌还是一样的郁郁葱葱,看在孟源眼里却不似来时的生机盎然。

他漫无目的地逛了许久许久,逛到太阳与海天交接一线,逛到明月高悬,也逛到了林子里鸟鸣蝉躁,一夜不得清闲。

“回家?”

路最终走到了原点,孟源努力扯出笑容面对着迎面而来的众人。

“回什么家呀!”

停下来解释浪费时间,王帆虎抓着人就往外跑,同时简明扼要地丢出一击重弹,道:“刚有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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