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下真真是弄疼他了才没忍住开了口。
他趁着主子失神,急忙抽回了手。
作为第三者,狄非顽冷眼目睹了全程。
孟桑榆美梦破碎,心顿时凉了半截。
完了。
好人色,抓人胸成了跟别的男人十指相扣了。
她想解释,但知晓不是时候。
“你给我再揉揉另一只手。”
孟桑榆尴尬地岔开话题。
得亏面上有一方丝帕将表情遮掩,她才能将凌鹤的皮囊堪堪维持住。
凤仙一如往常的听话。
狄非顽却是来了脾气。
也不知是本身在此,还是相鸾生气,只听“嘭”的一声,圆凳倾斜,原本坐在凳子上的人豁然起身。
下一刻,结实的房门忽闪忽闪直动。
“主子,要我去劝劝相鸾哥哥吗?”
凤仙善解人意问道。
孟桑榆心头一暖,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得劝。
但得她去。
想着雁痕楼里争风吃醋的谣言,孟桑榆轻叹一声,也起身离去了。
凤仙自知做错了事,只将主子送到门口。
他明白“不能只闻新人笑,更得疼惜旧人哭”的道理,乖乖在厢房里等候。
房门被再次敲响是在凤仙刚想落座的时候。
他单纯以为主子有东西落下,可开了门,看着一副嬉皮笑脸的尊容时,没好气道,“你来干嘛?”
“听曲儿。”
熊此今不顾阻拦闯进了厢房。
凤仙心下一惊,看撵人不成,连忙将房门关上。
“仙儿这几日有没有想我?”
多日未见,熊此今只想诉诉相思之苦。
她敢对天发誓,绝不在此时此刻动手动脚,偏偏刚一靠近凤仙,一股异香冲鼻竟惹得她口干舌燥。
“你身上喷了什么东西?”
熊此今向后仰了些身子。
凤仙不明所以,抬起袖子闻了闻,“方副院昨晚命人送来的,说是今日定要穿上。”
“你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熊此今眼中带着探究。
凤仙想了想,摇头否定。
他还是想将人赶走。
可伸出去的手正正好好着了狗贼的道,天旋地转后,下一刻他竟不偏不倚跌到了女子怀里。
“你敢——”
捶打人胸口的手被一把抓住。
以唇封唇,熊此今动作娴熟。
等到怀里的人软若一滩,面色潮红地依偎在她的肩头小口小口喘着气,狗贼又死皮赖脸凑到心上人耳边,委屈祈求道。
“仙儿,你身上被人下了女子香,我难受,你大发慈悲再亲亲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