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爆出口,什么仇什么怨?
“银安,你说得对,等把她交给神使,我们就能解脱,过安稳日子了。”
绿柳眼眸如月,妩媚动人的浅笑。
“这狗怎么办?”
“不用理,一条狗而已。”
死狗,绿柳踢了倒在姜烟怀里的煤球。
姜烟再也撑不住了,砰的一声,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姜烟已经在马车上,听声音,已经出了都城,不知道那些人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姜烟甩了甩昏沉的脑袋,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嘴巴也被堵上,这路颠得她头疼想吐,姜烟努力的让自己保持冷静,想着什么办法能让自己逃脱。
而张府这边张家人都以为姜烟回了小院,直到中午姜烟还没有出现在食铺,食铺那边以为姜烟生病了派人去看望才发现姜烟一夜未归,张府现下已经乱了套,全部人都在找姜烟。
直到萧长风和张松年寻着姜烟常走的路找去,才发现了在雪中冻得奄奄一息的煤球。
昨夜两人抓到姜烟后都要走了,绿柳不放心又折了回来,把牵煤球的绳子系在了柱子上,还在昏迷的煤球就这样被扔在了雪地里,等醒来被冻得发抖时已经无力咬断绳索。
“煤球。”
张松年把披风脱下,裹在煤球身上,抱到了马车上取暖。
“看样子,他们是早有预谋,如果是这样,怕是天亮就把人带出了城门。”
所有的痕迹早已都被大雪覆盖,不好追。
“那怎么办,阿烟肯定吓着了。”
张松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音量都比平时高了两倍。
“先回大理寺,吩咐下去,严查城门,再派人在城里暗中搜查。”
萧长风面无表情、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事情。
手上的青筋突起暴露出主人的内心并不如表面般的冷静。
马车里,煤球已经缓了过来,在张松年的怀里拼命挣扎要往车下跑。
“汪汪汪。”
“煤球你干嘛呢?别闹了。”
张松年不得不安抚着。
“放开它。”
萧长风沉思了一会说道。
“不是,老萧,我放开它就跑了。”
张松年为了摁住煤球整个人环抱着。
“放开它,它有可能带我们找到阿烟。”
萧长风无奈,把话说清楚。
“哦,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张松年恍然大悟,狗鼻子可是最灵的,更何况煤球一直跟着姜烟,最熟悉的就是姜烟的味道了。
“老萧,还得是你。”张松年一激动,从马车里突然站起来,碰的一声撞到了车顶部,煤球趁机跑了出去,嗅来嗅去的往城门的方向跑了。
“快追。”
张松年来不及动作,萧长风就把人拉了回来,“你先回大理寺抽调人手,我去,我会在沿途留下线索,你注意看。”
“好,万事小心。”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二人兵分两路,张松年驾车回大理寺找帮手,萧长风骑马跟着煤球出了城。
而姜烟这边根本没有办法,身上的东西早已被搜刮完,再这么任由马车继续走远,那萧长风找到自己的概率就更小了。
不行,必须要做点什么。
姜烟不断的撞击着车壁围栏,发出的声响惊动了车外的人。
“她醒了,怎么办?”
“不用管她,继续走。”
直到和一辆去往都城的马车想错而过,姜烟都没有停下来。
“兄弟,你们车里怎么了?可需要帮忙?”
驾车的车夫喊了一声。
“没事,不用了,家里婆娘闹气呢!谢谢了!”
“行。”
既然这么说,车夫没在意,架着车远去。
等人一走,姜烟泄了气,可是外面的人火了。
帘子一掀,寒风直灌进来,冷的姜烟一哆嗦。
“安分点,别逼我动刀子,那么美丽的小脸蛋,花了就不好看了,你说是吧?姜姑娘。”
来人是个瘦小的青年,皮肤比姑娘还要白,声音尖细,先是给了姜烟一巴掌,又拿着匕首在姜烟脸上比划,威胁姜烟。
姜烟不能说话,只好先点头,透过缝隙看向外面,白茫茫一片,鬼影都没有,煤球不知道怎么样了?萧长风你在哪里啊?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姜烟这时才感觉到了害怕。
等人出去,马车重新上路,姜烟沮丧低头靠在马车的一角。
眼泪刚到眼眶,突然间眼睛一撇,瞧见了方才撞击木板后不小心掉落的发簪,这是萧长风送给姜烟的。
脑海里闪过萧长风当时说的话,这簪子里好像藏有防身的东西,姜烟一直以为自己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