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亚依白这时才开口:“应该这一块地和这个湖泊分给我们。”
“我已是宽宏大量了,亚依白!不要得寸进尺,这都是我看在这几位仁兄的面上才给的。”驸马这句话明显是拉拢欧阳瘦他们。
“蔡驸马!你现已几乎得到整个天下,难道还差这一小块地和这个湖泊吗?”亚依白一阵狂笑:“看来这场比试你早知输了?”
“放屁!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我还想看你们自行了断的壮丽场景呢。”那驸马也一阵大笑,枝叶扇动着上下浮动,树根不住地游动着,看上去洋洋得意。
“既然输赢还不知道,你怕什么呢,或许你们赢呢,”亚依白不饶不让,这块地倒无所谓,只是通向湖泊的必经之路,没有这些水,它们一样死:“这个湖泊和这块草地对你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不要答应他们,有了这湖水,它们至少还能活下去。”旁边一古树道。
“这……”那驸马有点犹豫。
“哈哈哈哈!我早知道你这狗屁驸马胆量全无,遇事都要回家去跟老婆商量。”亚依白讽刺道。
“亚依白!这种激将法对我没用。”驸马冷声道:“除非你三局三胜我就依了你。”
“好!就照你说的吧。”亚依白一口答应,现在的处境能够得到这样的条件已经是很好了:“不过,你可不能返悔的。”
“驸马!你可不要答应。”那古树再次劝阻。
“放心!它们胜不了的。”驸马看了一眼古树,转头对着亚依白道:“我蔡系一向言出必行,你们真要三局三胜这草地和湖泊归你们也罢,只是看你们有没有这本事。”
“那我们决不让你失望就是。”说罢转头看着沙油行:“沙兄弟!今日就拜托你们了。”
“放心吧,大王!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罢看着对面桃木古树:“动手吧。”
“好!接招。”对面那桃木古树五堂主话音刚落,树根在地上一阵乱舞,枝叶挥舞间一阵狂风夹带着地面树根挖来的沙石破天盖地的向沙油行射去。
欧阳瘦等六人忙向后飞退十几米,靠近飞艇,脸上充满惊惧,如此恶斗,当真惊世骇俗。
只见那沙油行不退反进,一阵咆哮,巨大的身子夹带着风声扑向对面桃木古树,头上双角和二只前爪在面前乱舞,把飞射而来的石块一一击落。
五堂主见沙油行欺身而来,枝叶急拍,身子闪电般射上高空,沙油行去势太急,一下子收脚不住坠入刚才五堂主挖的大坑里。
五堂主一阵怪笑,身子急速下落,数十条树根犹如利剑一般射向沙油行。
沙油行临危不乱,前爪猛拍地面,巨大的身子急速上弹,二条后腿将三条粗壮的树根一下子拍开,六条树根已插在身上,它一咬牙,尾巴像钢枪一般指向对方下身。
五堂主一阵狂笑,正要收拢树根取对方性命,只觉体内一阵剧痛,身子向后倒去。沙油行不顾体内剧痛,一个翻身前掌双爪一爪牢牢抓住五堂主主根,另一爪已探进对方体内,硬是结果对方性命。
五堂主一声惨叫,六条树根在沙油行体内一阵乱翻后倒地而亡,沙油行翻身把树根一一咬断,举步从容走向亚依白。“第一局,亚依白大王胜。”龙婷娇举着喇叭宣布。
欧阳瘦用活树人语言也翻译了一遍。
“这个死鬼太轻敌了,活该。”驸马骂道。
“辛苦你了,沙兄弟!”亚依白迎上二步。沙油行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倒地而亡。
“朋友!大家同亡,为什么判我输?应该平局才对。”驸马见沙油行已死就问。
“它是在宣判之后死的,所以算胜,如果在宣判之前死,是应该平局。”欧阳瘦道。
“你……”那驸马一咬牙:“江护法!出去给它们点颜色看看。”
“是。驸马!”被称作江护法的一棵金丝楠木从七丈高空飘然而下,树皮斑点深棕色,主干上已留下不少疤痕,枝杆曲折,形态诡异,看上去年龄不下三千岁。
“三长老!这次看你了。”亚依白头也不回,好像对它非常有信心。
“大王放心,我来会它一会。”话音刚出,兽丛中步出一兽,是六腿蝎子兽,它的身材不大,最多和马相妨,头上长着一只独龙角,下面獠牙闪闪放光,奇怪的是,背上还有一对翅膀,最前端的一对腿跟人手无异,尾巴上还缠绕着一条九毒眼镜蟒,看上去非常诡异。
“比试开始。”欧阳瘦和龙婷娇各自喊出信号。
“上来受死吧。”江护法大喝一声,一阵狂风夹带着片片树叶射向六腿蝎子兽。
蝎子兽一声狂啼,双翅展动将急射而来的树叶扫飞,兽影闪动间已扑向金丝楠木。
金丝楠木枝叶急颤,小山般一块泥石从地上挖起,罩向蝎子兽,根须乘机像利剑般刺向对方。
三长老猛见得江护法巨大的泥石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