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丝丝肌肉尽都是硬拉开来的,怪不得痛不欲生,但没有鲜血外流,睁开眼来,只发现双手保持着原本的样子按住了两只脚,其它的部位红肉绿血花花绿绿散于空间,满身的剧痛已经成为了过去,意念中想把身体拼成整体,那些散于周身的躯体零散迅速地拼装成来时的模样坐在床上,一股狂喜夹带着激动使她不自主的痛哭起来,这一个月来受到的痛苦是有生以来最剧烈的,除了剧痛之外,还有担忧、恐惧、失望、害怕,当时只怪自已依照阳刚子那样躺平修练,致使自己遭受到无限的痛楚……
“郡主!”“郡主!”张妈与吴妈慌急的推门进来,看到孟曼雅坐在床上大哭,双双冲了过去坐在床沿上疼爱地看着这个满头满脑还有满发的汗珠的郡主,本来插着这么多珠簪类娇美的人儿由于需要修练把这些饰件都放在梳妆台上,而憔悴的脸上满头的秀发变得异常蓬松:“郡主!您太辛苦了,休息一下吧!”
“我……”孟曼雅禁不住一把抱住她两人,好像是女儿需要母亲的关怀似的大哭不止:“张妈!吴妈!……”
“郡主!”两个人受宠若惊轻轻地抚摸着孟曼雅那颤抖的娇驱,都流下泪来:“放弃吧!郡主!不要再练了,这里为了练这种法术……放弃吧!”张妈哭道,刚才她知道说错,所以再没有说下去。
“是呀!郡主!凭你的本领已经是最好了,不要去贪心那种神仙的念头了……”吴妈也道,她虽然不清楚但也能知道个大概,这数百年来为了修仙也不知死了多少人了,其结果一个也没能修成……
孟曼雅哭罢,用手擦去脸上的鼻涕眼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张妈!吴妈!你们还是岀去吧!”
“郡主!你可要小心呢!”两人不放心的看着她,从她头发上这些汗水来看,刚才郡主将经过多少的拼博呢。
“不要紧!我自己有数,你们岀去吧!”孟曼雅点头道。
两人心疼及不舍地退了出去。
“大师兄!郡主练习奇功看来不成功!”一深蓝袍服老者来到咸丰子寝房,他的寝房内就他一个人,外门口只留守着一名普通弟子。
“这本《乾坤宇体录》看来真的很难修练,像郡主这样的人都修不成,更不用说我们凡人了,怪不得掌门师兄都搞得这样凄惨,他是我们这一辈武功修为最好的一个人呢。”进来的那人道。
“你看过他的武功吗?这是会拍马屁而已,解令子!以后别在我面前说他的好,他的掌门之位是他师父极力推举的,要不怎轮得到他。”咸丰子不肖的看着他:“像那郡主毕竟是个女流,她能拥有如此能力竟然也练不成,我要有她的血,就算睡觉也能成仙!”。
“她这血真的很好?”解令子看着他,捋了一下白须。
“不错!”咸丰子点头:“当时你也在场,她给阳刚子这数十滴血,这碗底下我也得到一二点血,当真是力量无比强大,我已经冲破最难攻克的玄关,进入圣境了。”
“当真如此?”解令子也不觉动容,羡慕的看着他。
“不错,可惜阳刚子如老浓粪浇死桑树根本无药可救了。”咸丰子道。
“这次郡主可能危险了,你叫我去探望郡主消息,这一个月来好像人都变得极度憔悴,上次吴妈及张妈说,郡主的手臂一段粗一段细,而且非常长,看来冲不破这个关口,”解令子道:“今天不知为什么在里面大哭起来,好像听说现在已进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万一她死了该怎么办?”
“她真的会死?”咸丰子问。
“只是听说有这种倾向,不过也是吴妈与张妈在猜测。”解令子道。
“郡主真要死了,那她的宝血岂不白白浪费。”咸丰子眼珠在不停的旋转。
“你是想……”解令子退后一步,面色一阵难看:“要是给大师伯与五师叔知道……”
“这两个老不死自身都难保还顾得了别人。”咸丰子道:“我看那阳刚子得了这几十滴血也不见有什么起色。”
“那郡主还活着总不能……”解令子看着咸丰子:“她可是天人呢,只要有一口气我们能是对手吗?”
“死了她的血还有用吗?你要知道天人也是人,要不她还来修仙干什么?”咸丰子回过头来看向解令子,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又道:“解令子!韦夫子这个人是阳刚子的心腹,对他不得不防。”
“是!大师兄!”解令子有点担忧,这事要是搞不好后果可想而知:“郡主那边什么时候动手?”
“反正她这么痛苦也修练不成,倒不如早点让她解脱!明天早上吧!”咸丰子果断地下了决心。
“大师兄!这一下子杀了这么多血我们俩也吃不光呀,还不是浪费。”解令子道。
“谁说要杀了她?”咸丰子脸色一板看向解令子:“我的意思是每天从她身上抽一碗,直到……”咸丰子的脸上露岀了一股狞笑,但一下子消逝,转而温和地看着解令子:“我得到宝血之后立刻修仙,外面的大小事务由你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