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喝水,没注意把杯子碰掉了。”
“你这哪像没事的样子,你还说我呢,还不是拿一模一样的说辞搪塞我。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是在家里边吗?生病了记得去看医生,小哥呢?让小哥陪你一块去,别硬撑着。”之前他顺着水流冲下山,摔断了他几根肋骨,吃东西都费劲,囫囵咽下几口粥,躺回床上,叫来王盟收拾桌子。
幸好杯子摔到了地毯上,不然她就没喝水的杯子了。端儿钩住把手捡起来放到茶几上,揉了揉酸痛的双眼,回了些意识,思索了一瞬,虚弱地说:“就是感冒了,这几天都在下雨,昨晚忘记关窗户,醒来就这样了,我刚吃过药,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咱俩真是同病相怜。”他自嘲地笑笑,看着外面晴空万里,病房里自己半死不活的样子,想着两人的约定,说:“我这几天在西安,等病好了才回杭州,见面可能要推迟了。”
“你好好养伤,我的事不急,我也要养好身子才能去找你。”她身体愈发不适,止疼药并不起作用,寻了个借口挂掉电话,打眼看墙上挂钟指向了一点,肚子饿过劲了,反倒察觉不出。
从厨房柜子里拿包泡面煮着吃,想着不能亏了自己,又加了鸡蛋、丸子和青菜。煮面五分钟,吃面一小时,要么是小腹烧灼,肚子疼,要么是手没力气,挑不上来面条,磨磨蹭蹭得让她头更疼了。锅和碗都不想洗,虚浮着步子回了卧室,就躺在了张起灵的床上。
混混沌沌地躺着,她发现张起灵的气息已经不管用了,疼痛让她异常清醒,丝毫起不到缓解的作用,只能忍受着无名烈火的灼烧,让自己在熔岩里翻滚,受尽煎熬。
吴邪还问她张起灵去哪了,她也想知道啊,他去哪了?怎么还不回家?好想把自己的委屈告诉他,但是又怕打扰他,不敢和他打电话。
她才不任性呢,她最听话了,她分得清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她不会把自己的苦楚轻易告诉别人,让别人担心,她早就学会了不给别人添麻烦,不过是发|情期,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